第210章 癢[第1頁/共2頁]

她給筆的行動太乾脆了,席晉元拿在手裡的刹時反而像是接著了跟燙手的山芋一樣有點不知所措,特彆是看到她撩頭髮暴露來那纖細白嫩的脖頸時,他握著兔羊毫的手不自發的緊了緊……

趙小滿:“……”

她……該不會以為本身就是個連本身力道都節製不好的莽漢吧?

‘哢嚓!’

席晉元點點頭:“你側疇昔點,不然看不清楚……”

“如果不舒暢了就要說出來。”席晉元神采當真道:

她發誓!這個簡易的筆桿子真的不細,乃至還因為時候緊急,隨便從地上撿的有點粗,這席晉元同道究竟多久冇握筆桿子了,力度冇把握好,連這麼粗的樹枝一隻手就給捏斷了?

然後持續上色,因為趙小儘是齊耳的短髮,以是全部耳朵都要塗滿,席晉元非常專注的為她耳朵描畫每一筆,少女的耳型非常都雅,特彆是圓潤豐富的耳垂,一看就肉呼呼的,讓人想摸……

席晉元一邊禁止本身想摸上去的打動,一邊還要給它上色,見它終究被黑褐色袒護,眼裡有濃厚的心疼閃過,這麼都雅的耳垂就該是白嫩的色彩,一想到另有一個等著本身染黑,席晉元就更感覺心疼白玉蒙汙,就連本技藝內心已經儘是汗水都冇發覺到。

“……冇事,斷了也一樣能塗……”趙小滿表示不嫌棄這斷掉了的筆。

席晉元是屏住呼吸給她塗色的,看到她縮一下的身子,他就立馬開口問:

趙小滿依言重新轉疇昔,身子微微方向火光的處所。

“我手頭又重了?”

趙小滿把筆遞給他後就轉過身去,用手把脖子上的那一點點短髮給牢固住,等著他給本身上色。

當柔嫩的兔毛蘸著微涼的汁液沾到本身脖子和耳後那塊敏感的肌膚時,趙小滿的身子肉眼可見的縮了一下。

“連長……你能不能快點。”趙小滿咬著唇催促:不咬唇她怕本身會嗟歎出聲:

上輩子因為本身一向不肯嫁給劉傻子,而被劉家人關在豬圈十年,以是本身被救出來後,一向對這方麵的事非常衝突,哪怕厥後本身發財了,一點找小我立室的心機都冇有,像現在這類任人在本身敏感帶肆意妄為的行動是向來冇有過的。

席晉元張張嘴,還是想為本身辯白一下:“……不謹慎,勁使大了。”

“咦?甚麼聲音?”已經轉過身的趙小滿聽到奇特的聲音,立馬轉頭看,就見昏黃的火光下,他們逆鱗的連長手裡拿著已經斷成兩截的簡易兔羊毫……

“冇有。”耳後敏感處所被他用羊毫劃得感受很癢,不是大要上的癢,而是從內心收回來的癢……趙小滿好輕易才讓本身的聲音不那麼奇特:

她也不曉得光是羊毫就能讓人如許……變得如許奇特,既舒暢……又難受,乃至想讓施筆的人再重一點,好能減緩本身身上奇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