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花雨愁36┇像是警告他，也是警告自己（2更畢）[第1頁/共2頁]

鳴柳回想當時的景象，他看到蘇稚將合好的香放在那隻青花瓷壇裡，蓋上蓋，又在壇口四周密封上一層蠟。

幽寂懊喪地低下頭：“孃舅說的是，我今後不會再這麼打動了。”

“我會幫你處理好元家人的善後，讓他們不再肇事。”歸嵩負手踱步，目色凝重了起來，“不過你那幾個侍衛，怕是保不住了。”

且不說刑部會對他們酷刑拷問，就看父皇氣成那樣，不管成果如何，他們都是逃不了要被問斬的。幸虧對他這個兒子再悔恨，目前也隻是將他禁閉，冇直接削了他的太子位，這已是極大的仁慈。

鳴柳回想香室內的櫥櫃是像藥房那樣分出很多抽屜和隔層的，用來存放分歧的香料。而唯獨最角落一排，高處的幾個抽屜，蘇稚取用完香料都會上鎖。鳴柳看到了，就獵奇問那邊麵是甚麼香料，蘇稚隻是沉著臉搖點頭，表示他不必曉得。

鳴柳訕訕地一聲輕笑：“哦，被公主的貓抓的。”

鳴柳昂首，含笑：“映虹哥。”

午膳後，映虹顛末鳴柳窗外，見他在那玩弄香具，複習新學的焚香伎倆。映虹目光不由落在他纏繃帶的左手上，眉心一凜。

映虹瞄了眼繃帶：“你手如何受傷了？”

映虹頓時聽出玄機：“除了甚麼？”

他和顏悅色地走入房中：“鳴柳，你冇去香室啊。”

“我還是個新手，統統都得漸漸來。”鳴柳還是挺聰明的，曉得如何說話不會獲咎人，“不過蘇兄還是很有耐煩的，他開端教我辨認香料了，香室裡儲藏的香料我都能夠用，除了……”

歸嵩手掌覆上外甥肩頭，語重心長：“想想你的母後，你是她全數的但願，萬不成再行差踏錯，不然就真離廢儲不遠了。”

“自打客歲出了甘泉宮那事，陛下就已經對你心存芥蒂，現在你又闖下這麼大的禍……陛下他能不對你的德行產生思疑嗎？”歸嵩想到幽寂處境堪憂，對他也有恨鐵不成鋼的煩惱，“太子啊，你真的要好好深思了。”

幽寂怔了一怔，終也隻能點頭：“我明白。”

“從製香到封壇，都是他親手完成的，一點也冇讓我幫手，也冇給我看過香方。”鳴柳聳聳肩笑，“是甚麼，我也不曉得，歸正挺奧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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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柳稍顯遊移地看了看手，語氣讓人捉摸不透：“本來它是朝著蘇稚去的，成果撲錯了人，誤傷了。”

幽寂感到他手勁又減輕幾分，像是警告他，也是警告本身。

映虹聽罷，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映虹聽得更是留意：“那是甚麼香？”

“我感覺也是。”鳴柳蹙了蹙眉，成心偶然地提起，“明天我看他窖了一罈香，彷彿是為公主調製的。”

映虹假裝不在乎地笑笑：“能夠是很寶貴的香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