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南柯悵11┇什麼？杜鵑死了？[第1頁/共2頁]

“十年……”咲妃像在內心推算著甚麼，又問，“你本籍那邊？”

鳳藻宮中，皇後親手端來茶杯，笑吟吟道：“陛下，這是歸氏名下茶莊昨日新貢的雨前龍井，您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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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桐應了聲就要走，咲妃將她打住，對寶座上的帝後二人笑道：“茶就不必喝了，臣妾心領陛下和娘娘美意，隻因臣妾此番而來，是有一件要事稟明二聖。”

“就在洛陽，娘娘。”

“她當日在殿上遭儘了罪，好輕易才被娘娘保住一命，想不到現在還是逃不過此劫……”涼兒滿目不忍，扼腕感喟，“娘娘，您說誰會這麼狠心，非置她於死地不成呢……”

埋冇處靜觀這統統的幽寂，對於咲妃這番既俄然，又與命案無關的查問，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姬舜含笑欲再飲，這時鳳藻宮的內侍總管徐茂春出去，跪道：“陛下，娘娘，咲妃娘娘殿外求見。”

蘭兒膽怯抬眸，咲妃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蘭兒……”咲妃眼底似有清淺考慮，“你進宮多久了？”

幽寂心中升起一絲不祥之感，隻見那咲妃瞬了瞬清冷的眉眼，沉聲道：“看來此事事關嚴峻，本宮必須去叨教皇上和皇後了。”

蘭兒乖覺答話，翻攪起滿腹疑慮，而咲妃沉沉呼吸點下了頭，不再說甚麼，帶著隨行的酒保拜彆。

“陛下談笑了。”皇後微赧，“大幽國土上長出來，再好的東西都是陛下的。”

蘭兒恭謹而侷促，有些不敢迎視咲妃雙目：“娘娘，奴婢蘭兒……”

“回娘孃的話，奴婢進宮已有十年。”

姬舜揭蓋颳了兩下，低眉淺啜，茶香潤喉回味不覺，感慨道：“可貴的雨前龍井啊，丞相還真是故意，有甚麼好東西都不忘拿來貢獻你這做姐姐的。”

皇後頓如被人掃了興趣，褪了笑容，臉也拉長。姬舜旋即擱落茶杯：“請娘娘出去。”

“甚麼？”皇後重重皺眉，一臉的難以置信，“杜鵑死了？”

咲妃徐行入殿，欠身施禮：“臣妾拜見陛下、皇後孃娘。”

天子都這麼說了，皇後也隻能共同，仰首喚道：“碧桐，奉茶。”

姬舜眉頭一展，打趣道：“愛妃來得正巧，皇後這有今春上好的新茶，愛妃你也一起嚐嚐。”

“方纔午後，行宮春暉苑的宮人偶然從花圃中挖出一具女屍……”咲妃說著，一併將帝後的驚怔之色支出眼底，“臣妾聞訊趕往一看究竟，大為震驚，死者……竟是那日在鳳藻宮正殿上作證的宮女杜鵑。”

說罷擲袖回身，視野不經意從蘭兒探頭張望的臉上刮過，心頭頓像是被甚麼東西狠抓了一下，驀地的一怔使她停下腳步，忍不住又回眸望了疇昔。

皇後眼角上挑，說不出的冷傲和暗嘲：“mm現在手握協理六宮之權，被陛下和本宮寄予厚望，有甚麼事隻要不逾你的權責，酌情發落了就是，何必還要來叨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