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弦上思3┇如果他敢，就是通敵[第1頁/共2頁]

“鬼心眼的丫頭。”姬舜勾指往她腦門上一敲，笑著嗔她一句，心頭卻喜好得緊。

姬舜想了想：“有理。”

姬舜眉心一合，彷彿有了端倪：“有理。”

“本來父皇是不放心她的身份……”幽夢領悟地點點頭，“也對，胡人生性奸刁得很，誰能包管他們此次究竟是純粹示好，還是用心叵測呢？”

幽夢再道：“第二，既是金國獻給父皇的禮品，父皇也收下了，那便不再是金國的東西，而是屬於父皇您的東西，您有絕對的安排權，此言可有理？”

“第四，父皇犒賞本身的貴重之物，嘉獎有功之臣，以示皇恩浩大，但是天經地義？”

姬舜和公孫易安皆是默許。

幽夢眼中靈光一轉，說道：“父皇，兒臣能問您幾個題目麼？”

姬舜嘴角一彎：“幽夢呐，圈子兜得差未幾了吧？想說甚麼，父皇洗耳恭聽。”

幽夢假裝不樂意了：“兒臣可冇有指名道姓啊，是丞相在父皇內心首要，纔會第一個就想到他。”

“但是金國做足了麵子，陛下又不好明著回絕，不然落下話柄，說我大幽目中無人，他日金國若想在北境反叛也有了底氣。”公孫易安說出了困擾天子的困難，“數年前經與遼國一戰，北疆才總算有所安穩，這個時候陛下可不想再腹背受敵。”

“兒臣堅信丞相對父皇必然忠心耿耿，父皇的犒賞，他卻之不恭。”幽夢的眼神愈發鋒利，“就算鳴鹿公主想通過丞相的權勢擺盪國本，對大幽倒黴，丞相也毫不成能與金國勾搭，而叛變父皇。”

聽她說完這番話，姬舜和公孫易安皆是眼藏一抹不言而喻的笑色。姬舜偏轉臉向她：“這天大的功德，你倒捨得交給丞相？”

姬舜怡然得意地望著她：“當然。”

“第三，宮裡的女子如果未經冊封，便算不上是您的後妃，那就仍然有賜婚彆人的權力，此言可有理？”

姬舜點頭：“有理。”

幽夢頓了頓，俄然笑得奧秘：“當然了，好歹是一名公主，身份如此顯赫，如果隻是賜給無關痛癢的人，怕是說不疇昔了。以是必然要賜給一個位高權重，最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肱骨大臣，才氣顯現父皇您對此二人的器重。”

幽夢聽出他話中有讚美的味道，笑裡便透出了一絲有恃無恐的慧黠：“就算鳴鹿公主是金國人的眼線，父皇為甚麼不乾脆拿它來投石問路呢？”

幽夢這才放心道破：“父皇既然顧忌這位金國公主，又對金國美意難卻，那不如先大要一團和藹地收下來，然後做個順水情麵，將這塊燙手山芋轉贈給您座下的某位臣子。”

姬舜抬起了含笑的目光，讓她說下去。

幽夢鼓足了一口氣，問道：“第一，如果父皇欣然接管金國這片誠意，金國自是無話可說，此言可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