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弱肉強食，古今至理[第2頁/共3頁]

趙管家微微一笑：“正所謂熟能生巧，彈石頭的技能也不是甚麼神功秘笈。鄙人隻是高家的管家罷了，江湖上打打殺殺的事兒，實在不感興趣。”

“冇眼力見的東西，陳海王又不是外人。他如有所求，你還得出馬呐。好好聽著吧！”高夫人不耐煩對趙永擺擺手，趙管家拱動手站在一旁。

“據陳某所知，南邊很多富戶商賈家有存糧，隻是囤積居奇。陳某手頭銀子未幾，想在南邊大量購糧，又貧乏渠道，還請高夫人幫我。”陳處墨提出了要求。

高夫人眯著眼睛，微微一笑：“陳海王，這就是你的要求？你想要妾身如何做呢？”

“陳海王，您這純粹就是多此一舉。縱觀大夏，哪年冇有災荒？哪年冇有餓死的？存亡有命，繁華在天，天子都想不出體例，豈是你一個臣子能處理題目的？倒不如順其天然，讓這幫草民本身想體例。”高夫人嘻嘻笑道。

陳處墨開口說道：“陳某確切另有事兒想求夫人。除了蒸輪船的合作，陳某另有一個不情之請。”

“依主子猜想，陳海王是想讓市場上的米多起來，供過於求，讓米價壓下去，才氣用手裡有限的銀子，買到更多的米。”趙管家侃侃而談。

趙管家站了起來，一臉奉承的笑意。

高夫人正想再說些甚麼，隻見一隻蜻蜓從河邊飛了過來，在她臉前飛來飛去。秋蓉拿著扇子想把它趕走，那蜻蜓在亭子外兜了一圈，又飛了返來。

憑著直覺，陳處墨感覺這個“趙管家”是一個不穩定身分，是敵是友，臨時弄不明白。不過，合作的意向既然已經談好了，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高夫人用團扇掩著嘴，打了一個哈欠，明顯是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

“陳海王固然前來。”高夫人說道。

“噗”的一聲，卻見趙管家在地上撿起一顆指甲蓋大小的石子，用手一彈，石子收回破空之聲，將蜻蜓在空中打得粉碎。

趙管家還是在淺笑，但是笑容有些生硬。

高夫人俄然發作出一陣對勁的大笑。

高夫人笑靨如花，連連點頭，彷彿是聽懂了。

“嗬嗬，陳海王所說的詞兒，甚麼商品經濟了，供求規律了，妾身是聞所未聞。不過據妾身猜想，該當是指供不該求，代價上漲；供過於求，代價降落。對否？”高夫人把團扇悄悄動搖，神情舒暢。

陳處墨伸出大拇指：高夫人身為會頓首富高家家主，公然冰雪聰明。

“弱肉強食，古今至理。如果餓死了，隻能申明他們無能罷了，死了也好，免得徒增痛苦。”高夫人嗬嗬笑道。

方芷寒內心微慍：百姓有饑荒的傷害，這位會稽女首富錦衣玉食，卻彷彿對百姓痛苦漠不體貼。

“趙管家這一記石子，比起投石索不遑多讓。大夏江湖，有幾個門派善於飛石，比方武威馮家，西川於家，嶺南趙家。你的伎倆，倒是有幾分熟諳......”李元芳聲音降落，目光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