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求您不要再折辱奴婢了……[第1頁/共3頁]
她看不見行動,但卻能發覺到他手上的行動。
趙非荀壓著她脖頸的手用力,全然未將她的抵當放在眼中。
這會兒連腳步聲都聽不見了。
錦鳶咬著唇:“至公子把藥給奴婢,奴婢能自行上藥的。”
錦鳶要扯回衣裳,不肯背後的傷痕再讓至公子多看一眼!
嬌軟的聲音又急又顫。
後背上火辣辣的發熱,極大減緩了鈍痛。
氣味不穩。
錦鳶心懸在嗓子眼,伸手用力推開他,壓著聲音:“至公子不可!”
女子後背膚如凝脂,比起上藥時的含混熾熱,反而是被他的掌心擦的更痛,她咬著唇忍著,恐怕再發作聲音惹得趙非荀不快。
錦鳶不明,但聽著他語氣不善,又怕他動手摺騰本身,膝行到長凳旁,解開衣裳,一件件褪下,渾身通紅,連脖子都未曾倖免。
明顯已打了有幾日。
趙非荀武將出身,這些棍刑即便是落在將士身上也夠他們疼上幾日,更不消說是落在一個小丫環身上。
藥油在掌心搓熱後再背上抹開,他長年騎馬勒繩、舞刀弄槍,掌心遍及著硌人的繭。
他手動了下,專挑瘀血最重的處所按了下。
“至公子。”
錦鳶慌得低聲要求:“至公子要做甚——”
如此醜惡、不堪,怎能讓主子瞥見?
卻不防趙非荀猛地將她的臉抬起,視野不經意撞上的刹時,錦鳶心顫,立即挪開了視野,臉上的鎮靜幾乎冇有諱飾住。
馬上從窗子彆傳來輕風的聲音。
便是他這外男都曉得,母親院中的丫環犯事多是罰跪、打手板子,實在嚴峻的直接發賣出去就是,輥刑用在女子身上很輕易就打出性命。
翻開外套、繼而是裡衣,背上交叉紅腫的陳跡在白淨的後背上暗紅的刺目。
趙非荀這才放過她,鬆開她的臉,身子撤回端坐正了,語氣驕易著點她:“起來罷。”
她輕喘著,嗓音嬌氣。
錦鳶驚駭的蜷起家子,低聲急問:“至公子要做甚麼!”
小丫環一焦急起來,連耳垂都紅了。
錦鳶的明智也伴同這道裂聲,被撕成了兩半。
聽到趙非荀最後補上的那一句話,臉上又是一燙。
這小丫環倒是真能忍。
這些小行動如何能瞞過趙非荀的眼,他眯了下眼,發明小丫環的臉都白了。
錦鳶垂眸,鴉黑的羽睫擋著神采,“是奴婢家中老父身子不好,奴婢心中實在顧慮,在日前當值服侍主子時出了岔子才捱了罰。”
趙非荀掀落小丫環的外套,擋住後背上交叉的暗紅:“取一瓶活血化瘀的藥油來。”末端又補上一句,“另有一套女子衣裳。”
趙非荀瞥了眼,言語微冷:“你們國公府裡的丫環都如此嬌氣不成?”
他一時冇忍住,順手捋了一把,嗓音沉著矜持,“你背上的傷不上藥,是籌算疼上半個月嗎?”
錦鳶垂首謝恩,心中緊繃的弦仍未鬆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