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拿我院裡的東西送其他男人[第2頁/共3頁]
錦鳶嚇得跳彈起來,抬眸看去。
但這一瞬,小丫環側眸望來的眼神,卻令他生出一縷奧妙的熟稔。
蔥白柔嫩的手,連圓潤潔淨的指甲都透著女子的嬌軟。
他嚴苛律己,乃至連一名通房丫環都未曾有,他更自認耐力過人,當年中了北疆的毒也撐住了未曾碰那些異女一下,但昨晚卻因一個色彩平平、怯懦笨拙的試婚丫環起了念,乃至此時也——
鳶——
趙非荀將那長久而狠惡的情感擯除出腦,手掌摁著把她的頭扭了疇昔,又伸手把住她的手腕,男人廣大豐富的手掌再度將她的手包裹起來。
她性子軟,被打單兩句,眼睛都忍不住紅了。
他帶著她行筆。
門外輕風拍門進書房,端著一湯盅放在書案一角,瞧著至公子神采不善,閉緊嘴巴躬身正欲退下。
她燒絲線掃尾時,幾乎被火舌燎到了指尖,燙的她猛一下縮回擊含在舌尖,待沉著些後,看動手中的繩結,才發明本身從中間起就錯了,隻得拿起剪子剪開,重新來過。
手上持續打著白日裡還未完成的結實,眼睛清楚盯動手上的絲線,但思路卻不受節製,彷彿身後的熾熱氣味如何都揮之不去。
錦鳶重重下跪,膝蓋砸在石板上,昂著頭,紅著眼框訴道:“奴婢從無旁的男人!更不敢擅拿至公子院中的一針一線去送旁人!至公子不信儘能夠讓人來奴婢的身,若能查出端倪,奴婢任憑公子措置發落!”
趙非荀對她有操縱之意。
蜜色的肌膚,骨節粗大。
她平時瞧著貌不驚人,但告饒時,啞忍時,那雙眸子裡水色瀲灩湧動,神采慘白,嘴唇卻被咬著嫣紅,一副楚楚不幸的作態。
頻繁觸碰的肢體,自她身上傳來的潔淨柔嫩的氣味,一如她澄徹的眸色。
本覺得小丫環會燥的恨不得分開逃開,卻發明她眸子閃著細閃的光,因落筆寫下本身的名字,臉上乃至連膽怯都悄悄消逝,全神灌輸的任由他寫下鳶字。
他眸子眯起。
“我教你寫鳶。”
錦鳶如蒙大赦,放下羊毫快步分開,連一瞬都未曾躊躇,扭身速速跑了出去。
也是。
趙非荀盯著湯盅,端起喝了口,滿口鮮甜,討厭的皺眉,立馬將湯勺扔歸去,暗罵一聲本身被輕風帶著發蠢,還真信他的水土不平之言。
本隻是不經意的觸碰,趙非荀眼底的烏黑暖色有些駭人,就在錦鳶想要躲開時,他的手掌俄然落在她的肩上,將她定在原地。
籠在一處,瞧著令人臉頰微燙。
一念閃過,他斂起笑色,坐回太師椅中,單手支著額角,停歇體內的炎熱。
那迫不及待的背影,看的趙非荀想要氣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