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憶舊事血火交加[第1頁/共6頁]

謝夫人說道：“絕色的人兒，那裡冇處尋去，這賤人蛇蠍心腸，留不得。”

晦善說道：“我隻想有個活美人，她卻一心想要你死，她的死活，我早不放在心上，先前隻為了香葉寺主持之位，纔跟她膠葛這麼好久罷了。”

敬安是第一次得她點頭行歡，隻恨不得將人就如此抱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纔好，隻恨第一要去擒賊，第仲春娥身子不好……怕她受累，也怕她憂心，做了二回以後，也隻好停了，便將人隻抱在懷裡，說道：“累麼？”

晦善笑道：“若提及蛇蠍心腸，那裡又有人比得上你呢？”

月娥目不能見，亦聽不到敬安的聲，恨到手捂著臉，痛哭失聲。

敬安正在進退不得之際，月娥用力一勾他的腰，敬安本正難自控，順勢向下壓下，便自突入，刹時隻感覺熨帖欣喜非常，乃是平生至大安慰，恨不得大呼一聲。

月娥說道：“你會殺我？”晦善說道：“即使我不殺你，你身上的毒也會奪了你命，那毒婦早給你下了毒，目睹也是毒發了，莫非你不知麼？”

內裡丫環聽了聲響，倉促地出去，紛繁扣問安撫，月娥看不見，也不知是些甚麼人，手摸來摸去，摸到一個丫環的手，哭著隻說道：“敬安呢？謝敬安呢？”丫環們忙勸，一個說道：“夫人彆急，將軍出去了，半晌就回。”

月娥將手中匕首一揮，淡淡說道：“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你做夢麼？”晦善目光閃動，說道：“何必如此想不開？”趁著月娥發怔，疾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月娥吃痛，匕首便鏗然落地。

謝夫人聽了這話，心頭一涼，卻又厲聲說道：“莫非你要棄我而去？”晦善說道：“自是不會的……”說著，便一手抱了月娥，一邊向前，謝夫人說道：“你想如何？”晦善想了想，說道：“一日伉儷百日恩，我倒不想如何……你好自為之罷了。”

敬安那裡受得住她如許欲語還羞之態，便將她抱了，恨不得便擠入她身子裡頭，一時大喘。月娥忍不住，便叫了幾聲，眼角沁淚，說道：“敬安……”

月娥望著她，說道：“你瘋了。”謝夫人說道：“莫非你好端端地？喜好上那小牲口，你不也是瘋了？”月娥說道：“是，大抵我們都瘋了。”

月娥殺了兩人，跌坐地上，一時轉動不得。那獸咬死了晦善，便跳過來，在月娥身邊嗚嗚發聲，拿鼻子拱她的手，月娥轉頭，纔看清竟是小哈，本來灰白的毛上，儘是血，月娥眼熱，滴淚說道：“你怎地來了。”忽地想到敬安不能複活，便伸手，將小哈緊緊抱住，無聲哭了一陣。

火勢漸起，小哈煩躁地咬住她的衣袖拉她，卻拉不動。月娥掙紮起來，麵前火光熊熊，逐步地卻有些看不清。

月娥聽了敬安已死，也冇了朝氣，便任由晦善抱著，全當冇有聽到謝夫人的聲音，卻不料，晦善說道：“你承諾過我，把這小娘子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