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1 幫她圓謊[第1頁/共3頁]

“倒不至於。如果有，應也隻是極小的能夠罷了。”

“無妨，到底時隔多年，早已不知真假了。”可貴見她這般“靈巧”，祝又樘以閒談的語氣說道：“傳聞先皇活著之時，曾有一名皇子，長到三歲時，以一樣的怪力傷了一名宮人……是以，被認定為不詳之身。”

若每代相傳，那豈還得了？

“可另有彆的事要問？”少年聲音如撞玉。

在他的諦視下，張眉壽躊躇半晌，到底點了頭。

他點頭，緩聲講道：“我隻模糊得知當年二者之間有些來往，卻並未查到他們暗下勾搭之證。”

“不知是何傳聞？”張眉壽獵奇地問。

祝又樘道：“我曾命錦衣衛暗下追捕過此人下落，但並無所獲。又因憶及宮中一則陳年傳聞，這纔多加留意了些。”

祝又樘一一答罷，遂才向她問道：“為何俄然問起這些？”

見她神情透著不安閒，祝又樘眼中笑意更深。

“一時倒是想不起來，另有甚要問的了，隻是……”

“然我也不甚確信她此言真假。公子聽罷，待今後有了機遇，暗下查實一二，再多加防備留意些就是。”

張眉壽輕咳一聲，道：“昨日我在開元寺中，曾碰到雲妃娘娘開口求救，彼時我隻當是陌生人，並未理睬。”

“但很多書中所載，皆道此病雖無醫，卻可壓抑。傳聞此病發作，並非毫無啟事，而與表情息息相乾——故而，若能平心靜氣，修身養性，戒去煩躁與戾氣，便也無大毛病。”

祝又樘不知信了冇信，但也未再過量詰問。

張眉壽既覺在料想當中，卻又不由有些失落。

張眉壽微一點頭。

當時她已產下照兒，大哥早已不在人間，卻仍有人以此等怪力傷人，且是呈現在湖廣之地，莫非……那人也是南家倖存之人？

到底這些東西曉得的越多，越是無益。

“對外隻稱是因病短命。”祝又樘一言概括道。

如何如此說來，倒像是很多人都有這等怪力似得？

她家人尚不曉得的事情，她卻原本來本地奉告了他。

但並未戳破，也不詰問，隻替她說成“獵奇”、“解悶”。

這是信賴，亦是……在替他思慮全麵。

這些內幕，於旁人，她定是隻字不提，可到底雲妃之事在她心中透著蹊蹺——若隻是她多疑，今後冇有毛病自是最好，可萬平生出甚麼變故，也能讓他多少有些籌辦，不至於一無所知。

祝又樘眼中現出一絲顛簸。

畢竟田氏曾說過，她家中曾有人患過此病。

可兒生活著，不快意之事頗多，要做到十年如一日表情如此平和，倒也不是易事。

張眉壽旋即便道：“除此以外，另有一事想問一問公子。”

“好。”祝又樘應下之餘，心底卻又升出暖意來。

張眉壽神情微微一滯。

“我確是曾網羅過很多奇聞異事的雜書。”祝又樘略一思考，又道：“也記得有人身懷雷霆之力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