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武俠仙俠 - 一名隱士的前半生 - 第五百五十四章 解悟與行持

第五百五十四章 解悟與行持[第1頁/共7頁]

“明天早晨,我想講一個字。講一個甚麼字呢?釋迦牟尼佛說法十九年,三藏十二部,說到底就是為了一個‘行’字。‘行’是最最首要的。大師想一想,行有人間的行,也有出人間的行,有好的行,也有壞的行,我們從凡夫到賢人也是行,我們從賢人到成佛,還是行。分開了行,甚麼事都做不成。從無量劫到明天,我們已經分開了家很遠很遠,好久好久,現在我們想回家,還是靠行。不可則不能到家。佛陀所講的統統法,都是為了讓我們去行,佛陀所講的統統經,都是我們去行所依的路。”

這就非常玄幻了,第一個,就是關於托夢。這孩子不但肉身在,並且精力也在,能夠與老衲人在夢中對話。第二個,就是他的精力,能夠影響統統來朝拜的信眾。我不曉得這個故事是不是真的。但假造的能夠性不太大,畢竟來果老衲人是近代法師。茅篷那講法的教員父,就是他弟子,他情願為法露師作鋪墊事情,申明法露師還值得他恭敬。如果法露師造他師父的謠,還值得人家恭敬嗎?

也就是說,管它成佛不成佛,管它開悟不開悟,隻記著話頭,保持疑情,就這麼著。也跟本來我聽到老衲人講的,大抵一個意義:小車不倒儘管推。這條路,前輩聖賢已經給我們走明白了,你還看個啥?實在,在那種所謂打成一片的境地中,多了一個成佛的念想,多了一個開悟的企求,都算是增加了妄圖,頭上安頭,間斷勤奮了。

“他到死時,春秋不大,才3、四十歲。他走時,穿衣搭袍,拿著一把草,一把引磐,坐在一個草墊上,就如許本身把本身燒掉了。燒完以後,他坐在阿誰處所,還像好人一樣,引磐還在手上拿著,這件事轟動很遠。當時唐繼堯在本地當督軍,他要親身看一看。唐繼堯看的時候,用手稍稍動他一下,全部身材都垮掉了,成了灰。厥後、唐繼堯就把阿誰引磐拿到博物館去擺設起來了。大師想一想,一小我要勝利,不必然要有很多學問,關頭是本身要自發地去勤奮。冇有文明還是走得好,還是能回家。”

當然,此中另有個首要細節,法露師冇講。就是這位賢人,要自焚之前的早晨,是專門去找過虛老的,他已經很明白地向師父說了,本身要走,也就是要圓寂。師徒之間還互道保重。

回過甚來想,包含在茅篷聽法起,師父們講的都是詳細的修為體例,是過來人的實在話,我隻是冇找到對應物,把它當作大事理聽了。

“既是學了佛,就該當好好發心,從明天開端,生生世世都要行,不時候刻都要行。幾時有行,幾時勝利。幾時不可,幾時就不能勝利。早行早回家,遲行遲迴家,不可就永久回不了家。行貴在對峙,貴在不間斷。不能說明天行了明天就不可,此時行了彼時就不可,在禪堂裡行了,出了禪堂就不可,在寺裡行了,到家裡就不可。修行人,如果想把工夫用好,要不時候刻和在在到處行,白日行,早晨也行,坐著行,走著也行,醒著行,夢中也行,那纔是好的。總之,幾時冇有到家,幾時都要行;幾時冇有成佛,幾時都要行;即便將來成佛了,為了教養眾生,還得行。行是首要的。幾時行,幾時就能到家。這比如回家的一條路,這一條路是我們要行的,不管是坐飛機來行,還是坐火車、汽車來行,還是一步步地走路來行,總之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