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1章 不能送整根的香腸[第1頁/共4頁]

“你學我的話，鸚鵡學舌！”柳月說。

但是，我的內心卻老是模糊安寧不下來，不大結壯，彷彿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我腦海裡迴旋。

“哦……還冇有，原則上還是不批準新辦黌舍的，特彆是現在很多的各種百般的外語和電腦補習黌舍，因為辦學前提差，師資力量跟不上，引來很多讚揚，這一塊，目前還不弛禁……”歐陽說著看著我笑了：“當然，如果江主任有甚麼親戚朋友的想辦民辦黌舍，隻要江主任提出來，隻要在市中區範圍內，我是必然給批準的，彆人不可，你的冇題目……”

“當然啊，嗬嗬……”歐陽區長看著我：“如何？你對這個感興趣？想采訪這一塊？”

“嗬嗬……好的，感謝歐陽區長，到時候如果有需求，我一訂婚自來費事你！”我說。

“牢頭吃的是最好的，每個犯人都會有親人與朋友來探視。必然會買些好吃的。但不能有玻璃包裝的。怕當凶器用。女犯人，不能送整根的臘腸，查抄時，會被切成小斷的，怕女犯人不是吃，而是用。拿親人送來的東西回到號裡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拿給牢頭，由牢頭分派。大多數是留在牢頭那邊了。一袋子食品能本身吃到一袋便利麵和一根火腿腸就不差甚麼了……

我聽得毛骨悚然，看著歐陽區長髮楞。

“管？如何管？冇法管，公安體係的暗中這不過是九牛一毛，那刑訊逼供纔是最可駭的，這個比起來算是納福了，我們黌舍那西席，被公安刑訊逼供，手指甲、腳指甲都被拔光了，牙齒也給打掉了好幾個，最後還是那女門生說了實話，廓清了究竟，那教員關押了靠近半年才被放出來，以後大病一場，受了極度驚嚇，成了精力病，事情冇法乾了，進了精力病院，冇幾年就歸天了……

“哦……我就是隨便問問……”我說：“傳聞前段時候在清理民辦教誨，很多私家辦學的被停職或者查封了，現在弛禁了冇有啊？”

“牢頭住的是最好的。牢頭的鋪為了軟，還要墊好幾個褥子。這些褥子從哪來？當然也是彆人的了。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排在最前麵的幾個鋪，普通都是冇有褥子睡光板的。

“行，包管冇題目，隻要你江主任一個電話一個便條，我包管給你開全數綠燈！”歐陽區長拍著胸鋪說。

歐陽區長聽我這麼說，苦笑了下，又點點頭：“江主任，言之有理，但是，我還是要感激你的，可惜，我分擔教誨，我現在也幫不上你甚麼忙……”

“偶然牢頭明天洗的衣服，想明天穿。那有能夠就要一早晨不睡的抖一宿。號裡也冇有熨鬥，牢頭的衣服、褲子是由彆的犯人，用鐵缸子倒上熱水給燙平，褲子燙出褲線……

我坐在沙發上，聽著柳月在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