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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大亮的寢室裡,容止非麵對著她坐在沙發上,一旁的小桌上攤了一大片紅色小藥粒,他悄悄撚起一枚,漸漸放進手中的空藥瓶裡,‘嘩啦’一聲,緊接著,是第二枚,第三枚,第四枚,彷彿那是甚麼首要的事情一樣,他極當真的做著,慢條斯理,不容順從。

手心很疼,像被火燒一樣,她低下頭看了一眼,紅腫裡已經帶了些血絲。

他回身往門口走去,她還靠著牆訥訥的入迷,待她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出了門,隻聽‘哢嚓’一聲,門被從內裡反鎖住。

“你們在百貨大樓轉了兩個小時,你買了兩條裙子,四本書,一個花瓶,然後你們去咖啡廳坐了一個小時,在靠窗的倒數第二個位置,窗台上擺著黃色的小雛菊,鄰座是一對年青情侶。”

容止非高聳的一窒,怒極反笑,“你不想生便能夠不生嗎?”

“你跟蹤我?”

他一把將她翻轉過來,抵在牆上,一手緊攥著她的雙臂,另一手去解本身的腰帶。

“要不如何曉得你籌算送給我這麼大的一個欣喜呢?”他笑著晃了晃手裡的藥瓶,那些藥片已經被他全數裝了歸去,在瓶子裡翻來滾去,“奉告我,你買這個是做甚麼的?”

像是在號召一隻狗。

隔著厚厚的門板,她隻模糊聽到他交代方姐,“七少奶奶。。。疹子。。。不能吹風。。。誰也不準。。。”

他俄然問:“明天玩得好嗎?”

她不肯呆在他身邊,直到現在,她還是一心隻想往內裡逃,他不讓她出門,她倒是必然要逃開他,她到處防備他,不想和他有半點牽涉,她費儘周折去買避孕藥,乃至不準他再碰她。

她不曉得本身為甚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那些事來,她乃至不曉得那是不是真的,抑或隻是她不知廉恥的寒微誣捏。

她俄然想起,不知多久之前,有一次她弄傷了手,被他狠狠怒斥了一番,他冷眉瞋目,隻嫌她不謹慎,一邊幫她上藥時,一邊還在數落。

她敲了好久,嗓子都喊啞了,內裡還是寂靜一片。

晚卿背對著他,隻聽到釦環和頂針擊撞的聲音,正因看不見,以是更添淫靡,她感覺那樣恥辱,滿身的血液都集合到了頭頂,而他的手已經順著她的裙底伸了出去。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漸漸握成拳,骨節咯咯作響。

容止非俄然鬆開她,一步步今後退,他看了她半響,唇邊倏然浮起一抹笑,“好。我成全你。”

她疼得眼裡都出現了淚,背後是冰冷的牆壁,她被他重重的壓在上麵,底子無路可退,她猛的閉上眼,大聲喊道:“我隻說要嫁給你,冇說要給你生孩子!”

他離她極近,呼吸清淺的拂在她臉上,抬起她的下巴,他輕柔的問:“我不是說過不讓你出門的嗎?你如何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