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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在出運營策啊,伯符。”郭嘉歎道,他一扯驢耳朵,毛驢收回了一聲鋒利的嚎叫,梗著脖子犟在原地,任憑孫策如何拉拽,就是不走了。

“但我確切是想讓奉孝去構和的,”賈詡搖了點頭:“他如果不去,我去也行。”

而在袁紹出戰期間代替他執掌長安的沮授和被袁紹下獄的田豐都是冀州派。

“潁川人?”孫策順著郭嘉的思路想了想,感覺滿頭霧水:“袁本初到底想做甚麼?你們不是一向說潁川派在他部下冇活路嗎?”

“還在前麵綴著呢,”沈嫻翻著戰報隨口答覆:“已經圍起來了。”

賈詡微微一哂,冇有說話。

郭嘉站在城門口和守城的虎賁兵士談判,讓他們把門翻開,把本身和隨便從馬廄裡拽出來的一頭驢放出城去。

“你不能這麼看,”郭嘉說:“潁川派確切冇甚麼活路,以是我跟著文若來投奔了主公。但這並不代表荀友若和淳於簡仲不受袁本初的信賴。”

“主公說派我去構和,你們彆攔著我,”郭嘉歪歪扭扭地騎在驢上,伸手捏著小毛驢軟綿綿的耳朵:“快把城門翻開,談完了我還要回益州吃火鍋呢,長安真不是人待的處所,太枯燥了。”

郭嘉二話不說,站起來對著沈嫻一拱手,轉頭背動手溜漫步達地出門去了。

袁紹對荀彧不冷不淡,但對荀諶卻一向不錯,乃至在荀家舉族搬家去了益州後還是賜與了荀諶極大的信賴;至於淳於瓊,此人曾與袁紹、曹操同為西園八校尉之一,相互之間有著很深的友情。並且淳於瓊不像許攸那樣仗著本身跟袁紹乾係好就喜好作死,他為人非常謙遜,常常有思路,都會與袁紹的設法不謀而合,以是袁紹很正視他。

張郃緊趕慢趕地跑來了長安,卻不當即打擊,而是停在了一馬平地的城門前,這行動絕對有詭計,就是一時半夥猜不出來他要做甚麼。

“好吧,開個打趣,你不要這麼嚴厲啊,”郭嘉歎了口氣:“因為他不想在那兒待著。”

前次周瑜威脅要砍郭嘉的時候還不是被孫策攔住了,明顯之前他想揍郭嘉喊得比誰都歡。

就在這時,郭嘉胯|下的驢俄然鬨了脾氣,它用力兒扭動著身材猖獗地尥蹶子,郭嘉被顛得渾身都要散架了,在滿頭黑線的孫策的幫忙下才順利趴下來。小毛驢趾高氣揚地被牽去了一邊,郭嘉死死抱著孫策的馬的脖子直喘氣,練習有素的軍馬固然冇有踢開郭嘉,但用目光表達了對他的嫌棄之情。

“陳倉關是司隸的西流派,隻要把守此關,彆管是外族人、馬壽成還是公達他們都很難繞進司隸,我們即便占據了長安城也出不去,如許還能對峙一段時候。”郭嘉笑了笑:“至於長安城……說到底它隻不過是一座城罷了,就像洛陽一樣,如果城裡冇有了陛下,它在誰手裡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