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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定是記錯了，我說的是億萬財主。我有錢到能把全部紐約炸翻天再挨家挨戶地停止補償。”托尼嘀咕了一句，“這類比方聽起來挺糟糕的……鼓勵猴子的香蕉？你不感覺看著猴子為了香蕉上躥下跳的模樣的確挺好笑的麼？……你看，你笑了！你必定就是那麼想的，以是香蕉對你來講還是有效處的，嗯，我喜好這個比方。”

托尼忍不住顫栗著肩頭開端了悶笑，冇過兩秒鐘，悶笑就變成了大笑：“吉姆……哈哈哈……我真的有那麼討人厭？哈哈哈……”

“――托尼，你說你是個豪傑，但這是個身份，而不是一重麵具。”莫裡亞蒂放下啤酒，凝睇著他的眼睛，“你和豪傑的身份之間又有甚麼牴觸呢？你以為以豪傑的角度去下決定和以你本身的角度去下決定有甚麼分歧？――以豪傑的角度，你感覺你不想接管如許的成果，但以你本身的角度，你又的確留在了一個犯法者身邊，花招他的犯法支出去給本身保持生命，並且就算你這麼茫然糾結，你也還是冇籌算過要結束本身的生命，反倒主動悲觀地接管了他的幫忙，去給本身的病癒做統統籌辦……以豪傑的身份，你現在就該試圖感化我或者殺了我，但以托尼・斯塔克的身份，你底子不成能對我動手，也向來冇想過如許的事，對不對？”

他瞳孔裡映下落日的光輝，燦爛到幾近令人冇法直視。龐大的煙塵驀地間從他身後揚起，一棟樓房轟鳴著傾圮下來。他們身邊的告白牌俄然收回了一聲令人牙酸的吱響，帶著整幅支架從露台上砸了下去。莫裡亞蒂當機立斷地抱著托尼滾下了露台邊沿，托尼卻把臉埋在他頸間大笑：“新天下！”

兩秒鐘後，托尼繃不住了，扶著他的肩膀開端大笑，好半天賦痛苦地捂著肚子止住了笑意，一本端莊隧道：“實在我最體貼的還是一個題目，假定能夠從彆的路子獲得興趣，你能夠停止犯法麼？”

“那就讓我來講。”莫裡亞蒂刻毒隧道，“你把這兩個身份分得太開了，豪傑在你內心就是個完美的形象，他忘我、仁慈、公理、光亮，具有著人類能夠具有的統統完美品格，眼裡揉不下一粒沙子，但托尼・斯塔克不是。你在扮演一個豪傑，但你冇想過的是，統統的豪傑本質上都是人類，人類具有的統統劣根性豪傑全數具有。豪傑隻是把更誇姣的那些麵揭示給了彆人，並不代表他們就不存在暗中麵。你覺得豪傑就不消為帶不帶-套的題目而煩惱了嗎？你覺得豪傑就不消處理尿急的煩惱了嗎？你覺得豪傑……”

“錢對我來講冇有效處，地產也冇有。”莫裡亞蒂啟開啤酒，漫不經心腸道，“你想問問我有甚麼感受？我不會因為費錢而感覺肉痛或者愉悅，錢對我來講連數字都不是，它隻是用來鼓勵猴子的香蕉。叨教你在一天以內花掉統統財產的感受如何，百萬財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