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冇下限4[第1頁/共2頁]

他恨她。

隻能怪她闖進了季家,闖到了他麵前!

季墨寒這是要從身到心,完整毀了她。這要她今後如何跟母親解釋,要她如何麵對本身?

紋身師立馬加快速率,將阿誰字刺完,然後上了消炎的藥粉,終究完成後,紋身師渾身是汗的鞠躬,然後分開。

她崩潰了,真的崩潰了。

“你管不住本身的心,從今今後,我幫你保管。”

安離半夜驚醒一回,做惡夢。

他竟要在她身上紋身?

當第一針刺下的時候,安離一雙琉璃般的眸子驀地撐大,嘴唇發白:“彆如許對我……你不能如許……你不能!”

季墨寒俯下崇高的頭顱,在她心口那片最切近心臟的處所,落下一顆輕吻,冰冷的雙唇正吻在那塊剛紋好的“寒”字上。

當一根沾了顏料的針緩緩朝本身心口湊過來的時候,安離不成置信的搖著頭,對著季墨寒吼道:“你的知己被狗吃了嗎?我到底那裡害了你,你要如許對我!”

雙手被銬著,冇法掙紮,安離伸開嘴,貝齒一口咬在季墨寒的手腕上,像是恨不得將他的手腕咬斷。

三年前,若不是她本身奉上門,他如何能夠不曉得現在該拿她如何辦是好?

他曾警告過她:管好本身的心。

他好狠的心!

她曉得季墨寒的手腕狠,但她從未想過季墨寒會對她如此之絕!

他催促,不知是為了早點刺完這字,還是怕她再忍耐這疼。

但是她不聽,隻能由他來,好好管住!

季墨寒一口咬上她的唇,將手腕上的疼交還於她,他眼中閃著濃濃的黑霧與一絲狠意:“彆怪我,怪隻怪你當初本身踏進了季家!”

被刺下瞭如許的陳跡,就算今後她重獲自在,也永久扼殺不了她曾經的這段不堪,也永久冇法將“季墨寒”這三個字將她生射中完整擯除!

季墨寒持續吻著她掙紮的唇:“我能,隻要我能。”

他懷中,安離哭得悲傷,冒死在他身上捶打著,猶以放學後冇有家長來接的孩子。

不但要毀了她的身,就連她的心都要啃噬。

夢見季墨寒就變成了一隻大餓狼,咬著她不放,她罵它禽獸,然後禽獸活力了,伸開血盆大口一口把她拆吃入腹。

這晚,安離終究被他從鳥籠中放出來了,擦完身子,又給她重新上完藥後,抱著她在床上相擁而眠。

可誰也不曉得她內心的絕望。

他的肚子成了樊籠,她再也逃不出。

她覺得買賣結束後,哪怕祈暮不要她,也再找不到真愛。她還能夠找個淺顯的男人,過一輩子平平卻暖和的小日子。但是留下了這個暗號,誰還肯要她呢?

當一陣陣在那片烏黑的肌膚上刺下,緩緩刺成一道橫,一道豎,逐步刺出一個成型的字……安離已經全部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