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鐵律[第2頁/共4頁]

“職部鄧剛，見過總司令。”身後傳來鄧剛的聲音，聽上去非常懊喪。

趙北扭頭一望，公然瞥見一群官兵正拖著槍向這邊崩潰，當下冷哼一聲。

在他的左邊是一片浩淼的湖泊，那是月湖，被一道龍燈堤分紅東西兩部分，湖的北岸就是漢陽鋼鐵廠和兵工廠的部屬鋼藥廠，那邊也是清軍陣地地點，現在反動軍的第二梯隊已沿著湖的南岸向西推動，並在湖邊建立陣地，與清軍隔湖對峙；在趙北的右邊方向，一座不高的山聳峙在地平線上，那就是龜山，漢陽近郊製高點，一旦占據那邊，便能夠居高臨下，俯視全部疆場，汗青上的辛亥革射中，反動軍就是在那邊安插炮兵陣地轟擊漢陽城的。

“你也曉得疼！莫非他們就不曉得疼！”趙北抬起手向那些潰兵一指，大聲嗬叱道。“鄧剛！抬開端看看！這些兵士、這些軍官，哪一個身上冇傷？這都是拜你所賜！我的作戰打算是火力窺伺，戰術管束，不是衝鋒！你到底在乾甚麼？楊王鵬是如何給你下達號令的？”

趙北沉著臉問道：“中了幾槍？”

“到！”田勁夫早就領著幾個衛兵站在一旁，聽到趙北喊他，倉猝走前一步還禮。

“撕下他的軍章！從現在起，鄧剛，你不再是共和軍的一員了！”趙北麵無神采的號令道。現在共和軍尚未正式整編，軍官冇有軍銜，端賴衣領上的軍章辨認級彆凹凸。

趙北點了點頭，將鄧剛的軍章遞了疇昔，說道：“從現在起，鄧剛的職務由你代替，這五百人歸你批示，你頓時帶他們去鸚鵡洲休整，並當即在反動衛隊裡遴選合適的兵員，爭奪儘快規複建製。”

鄧剛沉默無語。

秦守正冇有推讓，接過軍章，敬了個禮退下，與彆的幾名軍官一起清算步隊，向南撤退。

下級私行變動下級號令，這放在哪支軍隊裡都是絕對不能容忍的，必須藉此機遇好好震懾一下那幫驕兵悍將。

“我不平！我不平！你是假公濟私！挾私抨擊！”鄧剛冒死掙紮，扯去托著膀子的繃帶，指著那肩膀上的傷口。“瞧瞧這裡！老子又不是躲在背麵，衝鋒的時候老子是衝在前頭的！老子又不是逃兵！”

這些大炮乃至對長江上的炮艦也有必然威脅，木殼的“共和”號底子不敢靠近，鋼殼的“楚觀”號也隻能遠遠遙擊，並且炮彈不敷，冇法放開了打。

見總司令發了火，鄧剛啞口無言，站在前麵的幾名軍官躊躇了一下，最後終究站出來一人，與鄧剛並肩而立，向趙北還禮，說道：“總司令息怒。鄧長官並非一心蠻乾，第二次衝鋒未果以後，鄧長官就命令撤退，但不想北洋軍在主陣地側翼民房之上也埋冇了兩挺機槍，於我部撤退時俄然開仗邀擊，這才形成嚴峻傷亡，如果不是鄧長官親身殿後保護，剩下的人還不必然撤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