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不謹慎睡過甚了,我現在在車上,很快就到了。”想了想,又問道,“昨晚你沐浴冇?”
“擰不動毛巾。”歐銘這幾個字,模糊間帶著幾分委曲。
“為甚麼?”
沈之冽俄然間感受一陣惡寒,渾身一個顫抖。
“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