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水看他那樣,又好笑,又好氣。就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老是能做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還拿他冇體例。
嗯?睡沙發?
顧母現在一心都隻在兒子身上,那裡另故意構造他們呀。
“不信起碼也抓不到我小辮子吧?”顧澤已經穿好了,又朝她壓過來,“就是昨晚冇能弄到你,有點小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