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磕到一半石階的時候,她的額頭已經血肉恍惚,大滴大滴的鮮血沿著她的臉龐流下來。
明天,她滴水未進,粒飯未吃,整小我都一向處於半昏沉當中。
每一個石階上都有一朵泣血的紅花延長上來,彷彿是連成了一株紅色的蔓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