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還在想那不高興的事嗎?”維思俄然把頭轉了過來看著白揚說。
“不消了!不消了!一口便能夠”白揚用手把維思手中的酒推開。開打趣一口就有夠她受了。她從小就冇有喝過酒,好吧!是有喝過啤酒的但是就挺多是一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