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世子爺鑽狗洞[第1頁/共7頁]

蘇清嘉是個孝子。父親大怒之際，他是不會丟下不管的。

“喲，這倒是我做長輩的不是了？嘉兒，快給程世子鬆了綁吧！”蘇翊皮笑肉不笑隧道。

小門路亮開嗓子喊了一聲“退朝——”。

智囊冇有反對。

這時，俄然有一兵士從遠處飛奔而來：“將軍，方纔抓到一名特工，吵著要見將軍，說是來給您送信的！”

立即有人提出了貳言：“但是香泉山隻是一座小山頭，藏個三五千人或許能成，這三萬將士如何能夠藏在那邊頭……何況我們起兵圍城已經這麼多天，那三萬人如何能夠在山裡藏那麼久……”

程昱仍然跪在地上，低著頭，並冇有籌算辯駁他這句話。

程昱扯了扯本身灰撲撲的衣裳，苦著臉道：“父執大抵是曲解了甚麼——侄兒可不是受皇上調派出城來見您的！您見過哪個天子使臣不走大門，偏要鑽狗洞出城的……”

蘇翊有些不耐煩：“好了！你們蛇鼠一窩，冇一個是好東西！你還是痛痛快快地把你們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說出來吧！”

程昱點了點頭：“是蘇伯母寫的。”

急怒之下，他胸中鬱氣更重，一時竟支撐不住，“哇”地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家書？是阿誰小賤婢派你來的？”蘇翊的神采並冇有都雅一分。

蘇翊抬起手臂，劍尖一指：“都滾過來！怕老夫吃了你們不成？”

“妾居宮中，與昭帝朝夕纏綿逾月，恩愛已深。十五年來思之念之，情思彌篤，隻恨相逢太晚也。”

蘇翊站在一輛斷了車轅的戰車上，看著麵前橫屍遍野的場景，聽著那些來不及醫治的傷兵哼哼唧唧的叫苦聲，氣得揮劍亂砍，烏青的臉上充了血，成了駭人的黑紫色。

“老夫叫你滾！”蘇翊的神采紅得發紫，吼得嗓子都啞了，最後阿誰“滾”字底子冇有吼出任何氣勢。

程昱笑得有些難堪：“實在我也不記得，是蘇伯母談笑的時候提起來，說是我手腕上的這一點傷疤，是當年同二世兄爭鬨的時候被錦雞抓的。”

蘇翊卻俄然轉過身去，悄悄地攥緊了雙拳。

若說是彆處的勤王之師來援，彷彿也不成能，畢竟軍中的標兵也不是吃白飯的。更何況他們已經細心辨認過那些兵士的服色，確認是城中的護城軍無疑。

蘇清嘉冇來得及詰問，便瞥見狗洞內裡漸漸地滾出一塊石頭來。接著是第二塊、第三塊……

蘇清嘉忙上前去替程昱鬆了綁，一句話也冇敢說就退了下去。

“老夫懶得看那小牲口的字，你念給老夫聽吧。”蘇翊一臉不屑。

有這麼個無才無能隻會囉裡吧嗦的兒子，是蘇將軍平生最大的不幸。常常看到蘇清嘉，他就感覺內心憋屈得慌，比打了敗仗還難受。

蘇清嘉終究不敢再犯他之怒，隻得遊移著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