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的發小都覬覦著他的前妻……[第4頁/共6頁]
話未說完,人已經被裴祁佑一拳撩翻在地上。
――――――作者有話說――――――
白筱內心咯嗒一下,唔唔了兩句,最後翻過身,把頭埋進他的懷裡:“……你。”
側頭,看到鬱紹庭靠在床頭,冇有睡,他在抽菸,煙霧環繞裡,低頭看她:“把你吵醒了?”
恰好,這件廢舊品已經不再是你家的了,你冇有話語權,隻能眼睜睜看著彆人掠取她。
本來他的發小都覬覦著他的前妻,他如何不曉得白筱甚麼時候變得這麼搶手了?
俄然有燈光鑽進她的眼縫,也間斷了她的夢,白筱幽幽展開了眼。
洗刺青後的傷疤還在,重生的粉紅肌膚,當初不見他體貼一句,現在倒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鄭奇嗤笑,諷刺地看厲荊:“你當甚麼和事老,彆說你冇這個心機!”
這一刻,他隻感覺非常的諷刺。
世人被戳穿前麵露難堪,悻悻然地摸摸鼻子。
裴祁佑驀地拽過男人的寢衣,把對方逼到牆角:“白筱呢?你把白筱藏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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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年,白筱跟裴祁佑在一起後,她也被帶入了他們的圈子,但一向都很文靜,很靈巧的形象。
他不曉得本身究竟在驚駭著甚麼,內心有個動機想要獲得求證。
鬱紹庭俄然將她抱了起來,白筱一嚇,忙摟住他的脖子,“做甚麼呀?”
“阿誰……我好不好問一句,你跟白筱如何樣了?”另一名叫王一的也八卦道。
一時候,包廂裡歌聲停了,那些玩樂的蜜斯都出去了,隻剩下一群二世祖。
他的手俄然撫上她的左腳腳踝,白筱低頭瞧去,聽到他問:“還疼嗎?”
裴祁佑用力揮開他來攙扶本身的手,強撐著本身站穩,不睬會厲荊的擔憂,徑直朝前走去。
“提及白筱,祁佑,你誠懇奉告我們,你倆到底有冇定過名分?”寧子也跟著問。
白筱也坐起來,點頭,聲音有些沙啞:“冇有。”
白筱,也是迄今為止獨一一個惹怒他以後能讓他禁止著脾氣啞忍不發的女人。
陌生的裝修,找不到本來的陳跡,客堂茶桌上擺了個相框,卻不是他或是白筱的照片――
……上個戶主。
想起鄭奇那句‘你要真跟她冇乾係了,記得告訴我一聲’,裴祁佑忍不住輕笑,隻是笑著笑著,擱在腿上的雙手卻緊緊地捏成了拳頭,那種感受不好受,就像你丟掉的廢舊品俄然被人發明是古玩――
他分開包廂時,鄭奇從地上起來,擦著破皮的嘴邊,吐了口血沫,嚷著:“你打我也竄改不了一個究竟,你頓時都要結婚,莫非還不答應人家白筱另覓幸運了?做人不能無私成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