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目眩[第1頁/共1頁]
他的聲音很低很低,低得季半夏堪堪能聞聲。
季半夏渾身的血都衝到腦筋裡了,她猝然回身,想逃開這個讓她又巴望又順從的男人!
身材有本身的影象。曾給過它的致命*,它還記得。它辨認出這具熟諳的身材,自發自發的為他綻放花瓣般的核心。
如許的間隔,如許的語氣,完整就是情侶間挑逗的呢喃。
現在,他隻要懷裡的這個女人。暗香的,柔嫩的,獨一無二的,甘旨得讓他沉湎的女人。
“我如何了?”傅斯年被勾引般看著她的眼睛。多麼清澈的一雙眼睛,神采豐富得像會說話。
兩人的浴袍下都冇有穿衣服,傅斯年緩緩抬起她一條腿,將它纏在本身腰間。
壓抑了好久的巴望終究開釋,傅斯年不再去想手指上的戒指,不再去想公司裡波詭雲譎的爭鬥,不再去想顧淺秋,不再去想前程和將來。
季半夏仰起脖子有力的喘氣。她已經節製不住本身的身材了。
他的身材,硬硬的頂著她的。
季半夏羞怯的想挪開身材,卻被他更緊的圈住,更緊的貼上。他齧咬她的耳垂,那枚小小的耳珠,他喜好極了。
“傅斯年……”季半夏迷亂的開口,卻忘了本身要說甚麼。
季半夏不知所措的後退一步,這類含混的氛圍讓她驚駭。接下來會產生甚麼事,女性的本能已經發覺到了傷害。
他的手從浴袍下襬伸了出去,光滑赤裸的肌膚,讓他滿足的感喟。
季半夏冇發明傅斯年的非常,她還沉浸羞憤中。忍了又忍,還是冇忍住,昂首狠狠的瞪他:“傅斯年,你……”
他的舌摸索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矯捷的掃過每一寸軟肉,讓她顫栗如風中落葉。
她來不及想更多,傅斯年已經將她緊緊摟在懷中,渴唸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幾近貼到她的身上了!
“半夏……半夏……”答覆她的,是傅斯年一樣迷亂的聲音。他的大手,用力的揉捏著她的臀,那重重的力道,讓她疼痛又稱心。
季半夏渾身軟的冇有半分力量,她靠在牆壁上,被傅斯年暴風驟雨般的吻弄得頭暈目炫……
兩小我離的很近,她的手還按在傅斯年的手背上,詳確溫潤的掌心肌膚,讓傅斯年的呼吸有點短促起來。
“半夏……”她聞聲傅斯年收回一聲喟歎似的低呼,他的聲音,是怠倦到頂點的兵士,終究放棄了抵當,放棄了本身的莊嚴和名譽,向仇敵獻上投降書的聲音。
她後退一步,傅斯年上前一步。他緊緊盯著她的眼睛,用利用的語氣輕聲問她:“如何不說話?”
他彷彿完整健忘了技能,毫無章法的吻她。像孩子貪吃甘旨的冰淇淋,他吮吸她的舌尖,彷彿那是人間最珍稀的甘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