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半晌,才緩緩地說,“我和許君延之間,固然已無情,但總償另有義,就算我們今後不再是伉儷,不再是戀人,我也但願他能幸運,但是眼下的他,並不幸運。”
她這麼一說,我也不好再持續詰問下去。
隔著車前玻璃,隻見一輛紅色的跑車擋在露露車前,車門翻開,一個嬌小的人影呈現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