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這些餿主意[第2頁/共4頁]

“好吧，你罰吧！隻要不喝酒，隻要不讓憶湘館以外的人看到，想如何樣獎懲都行……”

“不可！”

“我是地痞，我怕誰！是不是這一句？好了。就罰你喝一瓶啤酒！”

“那就把獎懲留在今後吧！”

他紅著臉，梗著脖子抵賴論：“憑甚麼？罰要罰得我心甘甘心！”

他見她承諾了，就趁機對她說：“那好！如果你懺悔了，發了脾氣的話，就要罰酒一瓶！”

她看了看他，叱罵他說：“大家說做人要刻薄。你這個侯島一點也不刻薄，平時裝得像君子君子，實際上一肚子壞水……”

他一時語塞，想了想但還是想不出辯駁的話，隻好對她說：“好，罰就罰！我是……”

“好好，認罰，行不？不過，我建議改種獎懲體例……”

對於男人來講，女人的哭是不亞於原槍彈的核兵器。任何男人，在他喜好的女人的眼淚麵前，很難不產生一點憐憫之情，很難不去憐香惜玉。見到殷柔哭了起來，侯島也憐香惜玉起來。

侯島一邊想著這些餿主張，一邊又回到了憶湘館。

她也當即笑著指著他說：“你色，喝了酒就發瘋。說些色色的話！占美女的便宜！”

“還是不可！你小子想占我的便宜。休想！”

見他說話如此渾，如此黃，她又紅著臉叱罵他說：“不分長晚！你連你師孃的便宜也占啊！你說該不該受罰呢？”

“不可，今後出錯今後再獎懲，你現在必必要為你所說出的地痞話支出代價。”

“甚麼要求？不要過分度了便能夠承諾你！”

她瞪大眼睛看了他一會兒，以為他在繞他媽的，就很嚴厲地對他說：“彆繞他媽的！隻要你能痛改前非，我就包管不發脾氣！”

聽她那樣說，他嘻皮笑容地答覆說：“酒色相連嘛！我是想美女想得發瘋纔有酒興，麵前有美女陪，不醉白不醉……”

殷柔給他談了一些妙聞。她一口氣把她那段有點滄桑的汗青給他講了一遍，最後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饒了我吧！我的臉已經喝得像猴子屁股了。再喝酒，臉不就要變成猴子血……”

“那我們拉鉤！”

她不斷地催他：要麼一次性把肚子裡的壞水倒潔淨，要麼就罰喝3瓶酒。

“甚麼壞水吐出來？”他一時被如許簡樸又龐大的考題搞得不知所措。在平時，他想瞎編幾句詼諧的話哄哄美女時，隻要動一點腦筋，就能想得出來。現在他要接管師孃的獎懲，在她麵前把一肚子壞水吐出來，還真有點勉為其難。人他媽的就是如許，在不經意間“透露點肚子的壞水”很輕易，要專門靜下心來“把他的一肚子壞水吐出來”，就會產生思惟停滯的征象，乃至他有哪一點壞也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