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堂時,侯島見狄麗麗軟軟地睡在地上,打著輕微的呼嚕,內心感到很酸很酸,轉頭問尤可芹說:“水燒好了冇?”
“不會吧!已經分離了,她如何會到這裡來呢!她必定是喝酒了,然後找藉口打電話罵我出氣!”侯島想了想說,“明天上午她走時,臉上相對比較安靜,冇有悲忿的神情,如何早晨就喝酒了,就來找我發酒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