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名動[第1頁/共4頁]

“主考官？怕是不可吧？帝師、太常在上，如何著也輪不到爹爹。”話雖這麼說，徐雅言心中卻極其不甘。

且不提帝師府如何歡聲笑語，和樂融融，趙府倒是一片陰沉壓抑，東西二府的隔門已經完整鎖死，若要互通有無，還得繞到院外去拍門。趙陸離總在內裡走商，甚少歸家，好不輕易返來一次，必在帝師府劈麵的茶館守一整天，若能遇見偶爾出行的關素衣，遠遠看她一眼，就能重新抖擻。

換一句話說，除了此次恩科有機遇一舉中第以外，今後都得漸漸來。錯過了此次，學子們還得再等三年，一試不中，又是三年，如此來去。

這彷彿是一句謾罵，又彷彿不是，令趙望舒骨髓冷透。

內裡悉悉索索一陣響，應是趙望舒在稟報呂鳳明的醜事，然後便聽葉蓁聲嘶力竭隧道，“我還不是為了你好？齊豫才調再高，魏國可有人曉得他的名號？你若感覺關素衣是為了你好，她如何不直接帶你回關家，拜她祖父或爹爹為師？隻要他兩個隨便拉你一把，你都不會是現在這副不成器的模樣！”

“天然會。女子當從一而終，以夫為天。夫君的嫡妻便該尊敬，不管她是死了還是活著。當然，我們徐家的女兒是絕對不能為妾的。你也到了論嫁的年紀，這是你祖母留下的手稿，內裡滿是她總結的為女、為妻、為母之道，你好生看看吧。”林氏翻開桌上的木匣，取出一遝泛黃的文稿。

“恰好相反，正因為你比她們高一等，你爹纔不讓你與她們為伍。女子當貞靜嫻淑，安守本分，不該等閒拋頭露麵，不然便顯得卑賤了。你看那關氏女，一會兒鬨這，一會兒鬨那，滿燕京都是她的傳聞，成果呢？還不是和離了？今後連個端莊夫婿都找不到，一輩子獨守空房，孤寂至死，這就是不安於室的了局！她若誠懇本分、謹守婦德，便該收留葉夫人，主動為她請一個平妻之位。葉夫人本就是嫡妻原配，高她一頭莫非還委曲她了？瞧瞧現在，葉夫人病倒了，趙老夫人也病倒了，趙陸離成日不歸家，留下兩個孩子孤苦無依，這都是關氏女造的孽！”

“這是你在文會上寫的文章，你爹悄悄收起來了，讓我從速燒掉。你身為女子，怎好拋頭露麵，與人爭鋒？今後斷不能如此了。”林氏從袖袋裡取出一張文稿，怒斥道。

許是看出義母的難堪，木沐跑上前用力抱著她雙腿，一麵搖擺一麵要求，“娘我求求您了，留下大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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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雅言指著內裡熱烈不凡的氣象，篤定道，“娘您說錯了，爹爹已經桃李門牆，名動天下。”

“倒也是。若爹爹能參與主持此次科舉，便可拉攏好些學子，來年他們入仕，便都是爹爹的助力。在朝中攀爬，人脈纔是最首要的，咱家冇有秘聞，幸虧爹爹能想到這個彆例。”徐雅言非常崇拜自家爹爹，語氣中不由透暴露幾分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