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寒難於置信的看著床上那一灘血跡,如果不是曉得是她的經血,他真得要嚇死,女人公然是奇妙的生物。邢烈寒咬了咬牙,把床單一把掀起,揉成一團扔到地上,看了一眼上麵那一層,也弄到了,他呼了一口氣,把上麵那一層涼蓆也掀起,扔到一旁,最上麵的床墊還是潔淨
唐思雨朝他問道,“燙傷了嗎?要不要去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