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走了,走的乾乾脆脆,走的了無訊息,我神經質似的一遍又一遍撥打著他的手機,一向處於關機的狀況。
“唉,我也這麼想,但是不管如何小海也該往家裡打電話,前次潘曉燕發簡訊說狠話,說籌辦讓他哥哥弄死小海如此,我擔憂他怕他真出點甚麼事情?”都到這時候了,父親還冥頑不化,替小海著想,
靠著親戚朋友賙濟,一時還行,可這過日子一天又一天,如何能夠呢!
可她真的一無統統。
可這不是一個夢,小海確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