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天堂地獄(二)[第1頁/共3頁]
我不曉得他下一步要做甚麼,是不是大手移到我的脖子用力掐住,就真的把我弄死了。
我的頭撞上床角,一刹時全部腦袋懵了一下,隨即有熱乎乎的液體往下淌,我摸了一把,黏稠。
我忍不住顫栗了一下,身上細精密密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隨即被他一手撈進懷裡。
很久,我感覺本身要被扯破的時候,梁伯承終究鬆開手,頎長的手指悄悄的去碰那一點,我疼的“嘶”了一聲,眼淚不受節製的往下掉。
我緩緩的伸開嘴含住他的,男人的特有的氣味直撲我的口鼻,我儘力的媚諂他。我想滿足他,好讓他能放過我一馬。
第10章天國天國(二)
我感覺有些難過,有些熱誠。以是我死死的咬著牙,不讓本身叫出聲來。實在也不曉得如許的對峙是為了甚麼。
過了一會兒,他的聲音薄涼的響起來,“疼嗎?”
梁伯承的聲音淡薄無情,他說,“就是要讓你疼,像死了一樣的疼,讓你曉得甚麼是疼!”
梁伯承的眉頭皺起來,伸手用力捏住我的臉頰,扯著我往前,一邊問,“你跑甚麼?”聲音冰冷。
可我就是要活下去,就是如許才更要活下去。
他的手扯住我胸前的一點,用力的拉,我疼的忍不住哭了出來,我說,“梁先生,求求你,彆如許,我疼……”
他的力道很大,幾近讓我堵塞,我不敢再沉默,從嗓子眼裡擠出來幾個字答覆他,“冇……冇想甚麼……”
他不放手,我疼的不可,冒死的今後退,卻隻能讓本身更疼。
時隔五年,他仍然清楚的記得我每一個敏感的處所。我很快就有了反應。
他的聲音有些可駭,我瑟縮了一下,隨即被他拽了疇昔。
梁伯承再一次嘲笑起來,他說,“林靡,你可真成心機啊,本身是甚麼貨品本身不曉得嗎,當了婊子還立牌坊,你說你是不是太賤了!”
我不想讓他碰我,特彆是在剛做了阿誰夢以後。我的心還沉浸在那種久違的和彆扭中,即便是在夢裡,也能讓我感覺暖和。
幾近是同一秒,我退分開他的身材。
那種寧肯死去的感受。我之前有多愛他,現在就有多恨他。
我咬著嘴唇點頭,說,“不疼,梁先生。”
梁伯承的行動卻俄然和順了起來,他伸脫手抹掉我臉上的淚,大手在我臉頰上悄悄撫摩,捧著我的臉就像是捧著絕世珍寶。
我甚麼都看不見,摸摸索索的去找,梁伯承等的暴躁,抓著我的手往阿誰處所放,他的手冰冷枯燥,行動鹵莽極了。
聲音聽不出半點情感,安靜的就像是一塊冰。
流血了。
在他麵前,明顯早就冇有了莊嚴,莫非我這模樣假裝不為所動,就能重新拾起一些早已棄掉的自負嗎?
梁伯承彷彿被我弄急了,扯著我的頭髮把我往床頭撞,一邊撞一邊惡狠狠的問我,“你他媽在想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