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破綻[第2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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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夫在屋子裡踱來踱去,過了一會兒彷彿是想到了甚麼,本身點了點頭,說:“看來程將軍出事了。”
陳遠說:“高大夫,長輩叫陳遠,不叫程慕安。”
“程慕安,你畢竟還是要分開這裡的,老爺子勸你幾句話。”高大夫又點上了旱菸。
“臭小子,你覺得老爺子我冇看過天花?”高大夫白了陳遠一眼。
程慕安深深鞠躬謝太高大夫,拎著藥歸去了。
高大夫用旱菸指指他說:“你不消否定了,實在要不是你胳膊上那葫蘆形的胎記暴露來了,就算你現出本來臉孔我也不曉得你是誰,我都十了年冇見過你了,不,切當的說我最後一次見過你還是你滿月那天呢,程將軍夫人生你的時候難產,還是老爺子我下的針呢。”
陳遠平靜的看著高大夫,說:“長輩曾得過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