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接客[第2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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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夜晚的十一點來，一點走。走的時候罵罵咧咧的，說不好玩，還冇婊子乾的爽。身子生硬不說還不會口，除了是處一無是處。
安七醒來後請湯細雨吃了一頓飯，倆人坐在涮羊肉的百大哥店，杯碰到杯，碗碰到碗。湯細雨說我好久冇吃過一頓好的了，明天她要把一年的分量吃回本。
“嗯...我曉得。”湯細雨紅著眼，把安七摟在懷裡，用手撫摩歸去她乾枯的頭髮，也安撫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