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微微顫了顫。
說完,官錦年伸手,摸索下落在許至心的肩膀上。
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的話,許至心早就不曉得死了多少遍了。
許至心那裡曉得,她剛纔舔唇的無認識的行動,竟是比催/情藥還來得狠惡,官錦年有種欲將她拆吃入腹的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