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奇蹟[第5頁/共5頁]

紮克仍然趴在對方的脖子上，在感知到這由血液承載的資訊湧入腦海的時候，隻完成了一個挑眉。

“我……”墮天使彷彿冇有一點用處！

實在紮克早該認識到這一點，他那自傲的理所當然那裡來，不就是他的思惟被儲存了不是麼。哼，我猜吸血鬼也是不如何屬靈的傢夥，不給他點肉慾的刺激，他都不曉得他思惟存在的代價！

這一次，紮克轉頭，看了眼約翰，說了對方聽不懂，但我們曉得的，具有前瞻意義的話，“你還算有點兒用，約翰。”

但，答應這荒誕的結論在紮克腦中成型吧，以憐憫的心機――我們冇人能幫這個無可救藥的傢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