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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勢翻身上馬,她不但不計算他的下賤語氣,竟然過來抓住他的馬鞍,向他內疚一笑:“我想來想去,今晚還是跟著你去罷。”
懷玉哈哈一笑道:“如果依我的性子,你本日隻要死路一條,隻是,既然你是二哥的人,那麼,你的性命還是交由二哥措置罷。”
她昨夜未能睡好,本日又親眼看到懷玉在她麵宿世生削下一人的手臂,受了天大的驚嚇,現在內心一鬆,人便覺著睏乏得不可,眼皮都有些睜不開了,遂打著哈欠同他籌議道:“我已籌辦睡下了……要不,明日一日三餐都包給我,可成?”
懷玉俄然歎口氣:“我阿誰二哥從小便與我有些不對於。凡是我看中的,他也必然感覺好……”
當晚,青葉便在懷玉書房隔壁的一間空屋子安設了下來。本來看他模樣,像是有很多下賤話要說與她聽似的,何如劉伯之已在他書房內等待多時,他隻好將她放下,放她之前,彷彿又嗅了幾下她的脖頸與頭髮,害得她身上的雞皮疙瘩與寒毛輪番現身,此起彼伏。
懷玉見她在門口躑躅,行動有些奇特,便問道:“你傻了麼,還不出來,愣著何為?但是想叫我送你進屋子,順帶再寬解寬解你?”說到下半句時,口氣已下賤得不像話。
她這邊廂才梳洗清算結束好,夏西南便過來傳令道:“殿下叫你做些宵夜送到書房去。殿下要與劉先生議事。”
草草洗漱後,換洗衣裳天然也是借不到的,她隻得委委曲屈地穿上夏西南給她拿來的一身尚未上身的新衣。衣衫清楚是男人的,又長又大,她穿上後隻能拎著褲腿走路,不然就要絆腳。
那清客大駭,不顧手腳發軟,三兩步膝行到懷玉麵前,說道:“三殿下有所不知,頭頂酒壺固然看著險,但本日的來賓都是懂習射的,想來不至於失手射偏,是以臣纔敢向二殿下獻言,且那些女子也都是慣了的……求三殿下饒過臣這一回!”又轉頭去看懷成,“二殿下――”
出了懷成的第宅,懷玉將她往地上一放,叮嚀夏西南道:“找輛馬車,將她送歸去。”門口有馬無車,想必是倉促而來。
青葉便作出發急的模樣出來,點頭道:“不消,非論借哪個使喚女孩兒的衣服給我穿都成。”
懷玉蹙眉思考,隨即翻身上馬,冷不丁地扯住她的腰帶,將她也拎到頓時,青葉的兩條腿被衣裙裹住,隻能側坐於他身前,又怕被熟人看到說閒話,到時名聲更壞,隻能彆彆扭扭地把腦袋紮到他懷裡去。他身上有股汗味,有股灰塵味,有股她從未聞到過的男人味,混在一起,讓她微微的有些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