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河落日(2)[第2頁/共5頁]
嘖嘖,真是不幸!墨爾根替嶽樂拘了一把憐憫淚,安撫他說,“那丫頭冇法無天,還不都是您慣得?來,吃菜吃菜。噢,對了,前一貫她不是想種梅花麼?我叫人弄了幾株來,有綠萼、骨紅、照水、龍遊、杏梅、粉梅,另有臘梅,雜七雜八的,我也搞不清楚,漢人的東西真費事,梅花也要分出個道道來。”
康熙三十五年秋,噶爾丹攜著準噶爾汗國的十萬鐵騎再一次踏上同一蒙古的漫漫征途。他的信心是終其平生未曾竄改的果斷,部下將士是蒙古最威猛英勇的兒郎,手中的兵器是成吉思汗留給子孫無堅不摧的彎月刀。他藉著沙俄的鳥槍,藏傳佛教的信奉支撐,攜萬鈞雷霆之勢從那悠遠的西北杳杳而來。
墨爾根就常說她有眼無珠,暴殄天物。
侍立在一旁的蔡和同從速辯白:“菊花酒倒有,隻是王爺今早喝的極多,您又不是不曉得王爺的病,不宜喝酒呀,以是對不住您了。”蔡公公一向以保護安親王的麵子為己任,不敢稍怠。
蔡和同猶在點頭哈腰低聲下氣的安慰,鄂爾奇卻梗著脖子,紫著臉膛不依不饒:“末將要見王爺,這事總得給我個說法不是?明顯是我們正藍旗緝獲的馬匹輜重,如何最後歸到巴什的鑲紅旗去了?”
嶽樂歇工使得清軍前鋒陷於群龍無首的混亂當中,將領們處在有資格主事的冇才氣,有才氣的冇資格這一難堪地步。議事帳的一幫爺們兒每日還冇議上兩句就吵得不成開交,乃至大打脫手,本日張三揍得李四鼻血亂噴,明日王麻子弄得趙五鼻青臉腫,豈一個亂字了得。
她上一次墮淚是在爸爸的葬禮上,哭的天昏地暗,幾番暈厥,醒來的時候,媽媽因為擔憂她弄得流產,又要天寒地凍的打理統統,生生作踐壞了身子。從那今後她就再也冇哭過,幫媽媽打理餬口,儘力讀書,厥後考上軍校進了特種軍隊,更是推行流血不墮淚。餬口,生生將她磨礪成了鐵娘子,想不到本日還能墮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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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她,劈裡啪啦,竹筒倒豆子似的,吵的慌!老蔡,把這敗家的小東西給我轟出去,我那些保藏令媛難買,她倒要拿來剪鞋模樣!”蔡和同公然拽了安華往外走,安華曉得瑪法心疼本身,想叫她出去歇會兒,也就順勢往外走,瞧見他寡白的麵色,眼淚卻如何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