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抹著眼角的淚,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他的眼底還是是無溫度的,好似隆冬的驕陽都照不透的陰暗,內裡密佈著無數潮濕的苔蘚,如何都曬不乾。
時嶼白把她推出門檻,回身就要闔上大門。
“是不是時嶼白欺負你了?”
時嶼白悄悄的站在洗漱的水龍頭前,哪兒另有一點要遁藏的模樣?
“時嶼白反麵我玩。”
這句話惹的時嶼白唇角多了嘲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