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三章 又一枚棋子[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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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子聖母說：“滅亡、慈悲、無不同，連在一起是不是在說滅亡就是慈悲，統統生靈都逃不掉？古神看來很愛開打趣，我喜好。”
“如此說來……”
萬子聖母施法，讓神像升得更高一些，然後用右手食指悄悄抵住神像，“你是一個奇特的人類，奇特到讓我感覺本身太普通了。你真的不需求更多後代嗎？九十九是個很好的數字……”
“既然隻是初有所成，你們為何要重返群妖之地？”
昂首說話太累，辛幼陶隻看著裴子函，“我們說好了要伶仃談。”
“當然，道尊賞識的法門必有獨到之處。”
裴子函怔了一下，骷髏般的臉上顯出龐大的神情，他終究信賴慕行秋借居在神像內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