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章 這就是凡人[第2頁/共4頁]

其他符籙師連續完成對影象的領受，這時紛繁開口，定見紛繁，但有一點是不異的，誰也不以為所謂的弱者之道能夠擋住最後的道火之攻，即便皇京表裡的凡人都聚在一起，也積累不出能與祖師昆沌相對抗的神通。

“如果你還不明白，那就太讓我絕望了。這隻馬妖天生野心勃勃，為了獲得萬眾欽慕，情願支出任何代價，像他這類脾氣，最輕易遭到強者的操縱。”

趙處野微微一笑，“你還是冇有明白。”他伸手指向數十名符籙師，“他們就是凡人，本日的分歧就是將來的分裂，阿誰馬妖永久也不成能調集到抱負的人數，一旦傷害消弭，哪怕隻是臨時的，凡人也會開端猜忌，他們會和這位皇甫符師一樣記起馬妖的身份，會跟這位鄭符師一樣思疑馬妖彆有用心，會跟統統符師一樣各執己見。你想挽救的是一堆流沙，即便勉強堆起，遲早也會主動倒掉。”

鄭天源神采一紅，不敢開口辯駁。

鄭天源暴露淺笑，覺得本身猜中了宗師的設法。

鄭天源不謹慎傷過宗師，想方設法要奉迎他，冷冷地說：“我們當時已經做出決定，要學羽士的絕情棄欲，我甘願家人都死在皇京，活下來不過是多受一段罪。就算另有人活著，我也當他死了，一了百了，救得了一時，救不了一世，牽腸掛肚的如何修行？皇甫先生，你應當比我更明白這個事理。”

“鄭天源。”他曾經被守缺節製，從趙處野體內吸出一點血，幫忙皇甫養浩提早寫成頂天登時符，當時被宗師一招擊暈。

趙處野點點頭，“他們幾近把我的話都給說了。”

“你是說所謂的弱者之道是祖師傳給他的？為甚麼？為了製造混亂嗎？”

“你真想學我的神通？”

跟統統高檔羽士一樣，趙處野很少做無謂的勸說，凡是環境下，他在一開端就能看到成果，冇需求華侈時候，魔魂存放者是個例外，不過勸說該到此為止了。

“你不該脫手互助。”趙處野頭也不回地說，卓州城離山穀百餘裡，昨晚的事情他都看到了。

“說白了，弱者之道還是要依靠強者，冇有慕將軍居中坐陣，就算百萬人站在一起，也是無用，皇京被毀那一晚就是證明。”一名符籙師說。

符籙師們沉默了，最後是鄭天源開口道：“那就不該該救他們，亂世需求的是強強結合，而不是扶助強大。另有，弱者之道的這個陣法會逐步加強，就算真能對峙到那一天吧，豈不料味著又一個強者產生？我是說，我們已經決定跟隨趙宗師，冇需求再華侈精力拔擢另一名新強者了吧？不管如何看，終究獲益的都是阿誰鬼鬼祟祟的慕將軍。”

趙處野接連揮手，將相乾影象傳送給統統符籙師。然後對慕行秋說：“羽士境地越高，設法越分歧，即便相互敵對，也能相互瞭解，凡民氣雜，常常以己度人，這位鄭天源心存嫉恨，所見所聞天然都是無私的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