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八姐生子[第2頁/共4頁]

一番輪番下來，早已日上中午。康熙內心難受，不肯用飯。眾皇子無法，隻得陪著餓肚子。還是弘皙勸了兩句。康熙墮淚道：“你不吃，叫朕如何吃的下。”

老邁無法，隻得出去跪著。一麵跪一麵揣摩：爺今兒個，冇說錯甚麼呀。如何老爺子這麼活力？當真是大哥胡塗了？嗯，八成！

眾皇子低頭，看康熙哭完說完，這才順次上香哭靈。

四四正在戶部衙門，跟十三對坐著用飯，瞧見一對禦前侍衛湧出去，嚇了一跳。十三開口，“如何回事兒？”

正說著，弘皙紅著眼睛，扶著小寺人從後院趕來，對著康熙叩首。康熙一聽，這孩子嗓子都啞了。頓時心疼萬分，親手扶起來，問：“你額娘如何樣？太醫如何說？”

弘皙親身端碗，跪請康熙進食。康熙看著弘皙吃了兩口，這才喝了碗粥。看看天氣，叫弘皙好生照顧太子妃、眾弟妹們，帶著皇子們分開。

康熙聽了，陪下落淚。眾皇子無不低頭陪哭。就聽康熙安撫，“好了，朕曉得了。媳婦是個賢惠的。隻是想歪了。即使冇了胤礽，不另有你們這幾個孝敬孩子的嗎？”說著，叫來李德全，“你到太子妃跟前說一聲，叫她務必保重身材。她是毓慶宮眾阿哥、格格之母。孩子們已經冇爹了，不能再冇娘。有甚麼難處，固然派人跟朕說，跟皇太後說。不成憋在內心委曲了。胤礽去了，朕心中比她難受。她一貫是個懂事孩子，彆鑽牛角尖。替胤礽好好照顧孩子們，扶養他們長大，立室立業，纔是端莊。萬不成想不開。不然，惹皇太後悲傷，朕也不依她。”

康熙感喟，“你們這些孩子，但是叫朕心疼死了。”

康熙再問底下眾皇子。皇子們學乖了，都老誠懇實表示一番對太子兄弟和睦之情，實在是捨不得，如此。康熙心知其話三分真七分假，隻不過當著文武百官的麵，也不好多說。隻得擺手，叫禮部拿個章程奉上來。

德妃：滾，我這不都是為了你？

太後扶著康熙，母子倆在炕上坐下，漸漸說道：“我吃過了。聽弘皙差人來報，說你不肯用飯，這纔派人叫你來。先等一會兒，小廚房正在做你最喜好的小菜。燉了老鴨湯，多少喝點兒。彆累壞了。”

侍衛頭領回話：“萬歲爺有請四貝勒。”

這話問的，太子是您兒子，您老還健在，您說安葬到哪兒就是哪兒，問我們做甚麼？

康熙勃然大怒，“弘晉，如何回事？你弘皙哥哥呢？”

康熙來到慈寧宮，皇太後已經站在暖閣門外等著。

再問四爺。四四剛纔就想過此事。見康熙問，儘管出列跪在地上冷靜抽泣。康熙問他為何哭。四四答覆：“想起昔日剛入上書房，太子哥哥教誨讀謄寫字，手把手握筆，一筆一劃教誨。現在再想重溫，隻能深夜夢中，看到皇父麵龐，與太子哥哥有五分類似，念起兄長，心中哀思，故而痛哭不已。還請皇父恕罪，”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