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秋月世蘭[第2頁/共5頁]

愁了幾日，看四爺又清算行李，籌辦南下要賬。八姐笑問：“傳聞，八福晉幫了很多忙？”

細心看看幾位婦人，柔聲笑道：“本來是郭絡羅朱紫、張朱紫、那拉朱紫。”

算算日子，皇太後崩也就是這幾天時候。八姐便叫大格格帶著色布騰住在孃家，好隨時教誨她喪事禮節。免得那裡不殷勤，得了康熙怒斥。

還冇細問，就有乾清宮證明：確有此事。

母親抱著，年秋月饒是再固執，也忍不住落下淚來。母女姑嫂哭了一陣，安靜下來，相互擦了眼淚，坐下敘話。

服侍完婆婆，八姐看時候不早，告彆德妃、完顏氏，帶著大格格等孩子們出去。先送二格格、弘春回公主所，這才帶著大格格、弘時等人，入迷武門回府。

想著想著笑了，叮囑倆孩子，“事不關己不開口，一問點頭三不知。管其他如何，不過是你皇爺爺後宮之事。你們不準胡說亂問。”

念起兩位皇後，年秋月驚坐而起。扶著胸口深吸一口氣，默唸一聲：“賢後？天呐！”

年秋月這才留步，站在儲秀宮門前，望著母親嫂子一步步走遠。

不久，年羹堯複書，隻隱晦提了一件事：“佟佳氏一族乃是佟貴妃進宮以後，因政績抬旗。與孝懿皇後——無關！”

自此，康熙後宮妃位主，除卻佟貴妃、四大妃以外，另有宣妃、良妃、成妃、和妃、敦妃五位。更彆說那一名位嬪位、朱紫、常在、承諾，不計其數、數不堪數。其範圍之盛，數清宮罕見。其數量之多，令諸王公大臣、皇子公主、諸藩國咂舌。有禦史想起來，都覺到部下筆癢癢。想要參上一本，何如康熙對後宮還算能做到雨露均分。禦史想說他好色，一時之間，尚且無處下筆。

一家人得了這話，愈發同心。冇過幾日，年二夫人進宮，給年秋月送信，悄悄說了一句話：“您的侄女們，生下來就是籌辦給人當大太太的。”

八姐聽了，抿嘴笑了。若真如二格格所說，這個年秋月年世蘭——爬上了皇後寶座，老四啊老四，你內心——是個甚麼滋味兒啊？

三人進了屋，瞅見四周無外人，大哥夫人一把拉了自家閨女的手，摟進懷裡，無聲墮淚。年大夫人、年二夫人也陪下落淚。平常與姑奶奶見麵，她都說在宮裡過的好，每常皇上去暢春園，都帶著她。隻當是多麼風景。現在聽惠妃說，卻不曉得多少人等著挑她的錯。皇妃名頭，說的好聽，算起來，不過是以色事人。苦啊！

麵對康熙龐大後宮，弘時掰著指頭算了算，對著弘旺感喟，“我俄然感覺，我們阿瑪真是好人。”

婆媳三人不敢隨便，恭恭敬敬坐了。惠妃帶著堂妹說些閒話，提起年秋月，惠妃笑說：“那孩子不錯。性子好，對人也好。闔宮高低，到現在，還冇人能挑出她一點兒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