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父子再見[第3頁/共4頁]

弘皙聽康熙問話，看康熙笑嗬嗬的不甚嚴厲，拱手回話：“回皇爺爺話，弘晉行李，自有姨娘籌辦。不必孫兒操心。不過，孫兒還是把昔日阿瑪身邊侍衛給他配上，路上好照看一二。”

對此，守陵官也非常不解，“王爺，莫不是——直親王想藉機示好？都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直親王此去，軍需供應，但是要依靠戶部。戶部尚書，不恰好就是太子妃孃家兄弟嗎？”

外頭小寺人出去通報，說理郡王弘皙存候來了。

大福晉昂首看他一眼，笑道：“弘皙來了，坐吧，茶剛沏好。”說著，號召弘昱也出去。

弘早：咦，額娘，弘皙如何也是我大哥呀？我腫麼有兩個大哥？

四爺搖點頭，“這我哪兒曉得。”頓了頓又說，“你說這老八家的到底如何想的，正端莊經的正室夫人她不去交好，恰好跟一幫小妾們打的熱乎。之前是跟老九家那些個小妾們，現在又看上了李四兒。阿誰李四兒是個甚麼東西，她——”說到這裡，愣住擺手，“不說也罷，不說也罷。你放心養胎就是。”

康熙聽了，叫他出去。收了無法神采，樂嗬嗬望著弘皙進殿，笑說：“弘晉就要去疆場了，你但是給他籌辦好了？”

剛下山，劈麵路旁停著一輛清油馬車。弘皙還當是哪家布衣女眷出來，策馬便要疇昔。哪知馬車上跳下一名青年，站在路旁對著弘皙拱手，“堂兄，何必那般焦急，臨時停下，說說話唄。”

弘皙領著弘晉磕了頭，對父母神像乾脆乾脆，看看天氣，叮嚀道：“明日就要走了，你且歸去，看看有甚麼要清算的。我到背麵轉轉，看看陵寢有甚麼要照顧的。”

弘皙無法，隻得出去到大福晉左手坐了。看弘昱坐了右手，大福晉將弘早交給弘昱抱著，騰脫手來，丫環服侍著用淨水洗了，這才親身給弘皙、弘昱倒茶。

三番兩次還價還價氣的康熙想吐血，大筆一揮準了。胤褆這才樂嗬嗬叩首謝恩退下。

康熙望著他的背影，心中漸漸明白：這孩子，怕是真被本身傷透心。拿皇位引誘，他都懶得看一眼了。

四爺聽了這句話，如臨大赦。德妃也扶著胸口，一顆心總算回到肚子裡。

好輕易熬到喪事結束，皇太後停靈京郊,太子妃與太子合葬。方纔喘了一口氣，康熙又病了。腳麵浮腫，右手不能提筆寫字。每日裡改摺子，隻能用左手。

八姐微微一笑，“禮部不去，理郡王總該去吧。”隻是，該找誰出麵，把這事捅到弘皙耳朵裡去呢？

弘晉承諾，拱手告彆出門。

弘皙百思不得其解，看其間無事，交代守陵官靜觀其變。出門帶著人到陵寢內轉一圈，看看統統安好，便折返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