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戲園諷君[第2頁/共4頁]

年秋月可冇那麼想。論起來，她晉升過分敏捷，恰是要低調之時，康熙把她從風口浪尖撥出來，已經是天大的恩德。現在舒心還來不及，那裡會拈酸妒忌。

年秋月點頭，“也好。歸去好好療養。你固然是有弟弟的，可他們那裡能跟你這個嫡宗子比？隻要你好好的，彆說你母親，就是你父親，也是非常欣喜的。你呀，就是心機太重，麵上看是位翩翩公子，心機比女人家還要細緻。凡事要寬解，想太多了，反倒於身材無益。”

年熙還未答話，就聽康熙在身後竹叢中說道：“貴妃所言有理。”

不如一個菠蘿一個坑，

爺兒幾個籌議一會兒，不得方法，隻得靜觀其變、隨機應變。年羹堯又體貼幾句年熙身材，便叫他回後堂拜見祖母、母親。

大哥夫人聽了，便知那些受寵、有臉麵的定然伴駕呢，自家女兒過的日子，定然各式不快意。心中不知是何滋味，連帶著好好的戲，也不愛看了。

大哥夫人不敢說實話，隻得對付道：“那不過是戲文兒中說的，平常老百姓家裡，能有四五個孩子贍養就不錯了。這還是後代都算。那裡就能平生生十來個？

第二日一早，天還冇亮。年家高高攀起床忙活。大哥夫人與年大夫人、年二夫人連同年春華，皆按品大妝。略微用些糕點，重新教誨了隨行丫環們，年希堯、年羹堯便入內，說時候到了，請大哥夫人與姑嫂三人出門上車。

年希堯、年羹堯親身護送，到暢春園大門外，就有小寺人上前打千兒。問明是年貴妃家眷，從速滿臉堆笑請了下來，換肩輿入內。走了不知有多遠，才聞聲有宮女通報，說到了。肩輿便穩穩鐺鐺停下了。

大哥夫人看眾位主子們坐下，這才戰戰兢兢上前施禮。年秋月一把挽了她的手，拉在身邊坐下，又請兩位嫂嫂並姐姐坐了，這才笑說：“我昨日還想，母親跟嫂嫂們定是要來了。隻是冇想到，姐姐也來了。”

年秋月望望小公主，微微一笑，輕飄飄的說道：“都是皇恩浩大。”

老六早死老七是省油燈

喜盈盈看著台上悲歡聚散，時不時跟年春華說些話。不知不覺，午餐上來了。就在戲台前跟世人吃了飯，賞了伶人，叫她們歇歇再唱。一麵吃，一麵埋頭聽前頭模糊約約傳來鑼鼓之聲。也不知是誰編的詞，陪著二胡、梆子，唱出來忒成心機：

年羹堯則是皺眉，“不知皇上最喜好哪個皇孫？”

就怕孤負手足情

年希堯、年熙齊齊點頭，“除了理郡王，實在是不清楚。隻是，理郡王早就過了進暢春園讀書年紀了。”

姑侄倆吃了一驚，站起來看時，卻見康熙從竹叢後走來，身後還跟著一隊服侍的寺人、宮女。姑侄二人倉猝施禮，小公主也由嬤嬤抱著，過來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