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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好吧。”方文承給他建議，“我感覺還是找歌手來唱比較合適。這兩個不必然要用同一小我，配音和唱歌分開冇事的。你寫的歌並不好掌控，還是得找專業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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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身材高高大大，左臂的袖子被拉至手肘，暴暴露來的小半截被纏上了紗布，看上去是受了傷。比起上一次見麵，他看起來更肮臟了些，似是剛出任務返來。

謝如鶴眉眼未動，持續道：“不消錢，不對勁能夠改。”

悄悄的，像是要化在氛圍當中。

方文承走到聲響旁，把音樂關掉，隨即道：“少爺，之前你承諾給華景那邊的電影主題曲寫了嗎？那邊打電話來問了。”

“必定有效。並且不做的話，這纔是完整冇但願。你的肌肉會萎縮的。”方文承當真地勸，“就算隻要分毫的但願，也但願你不要放棄。”

隻是再見了一麵，兩麵。本覺得隻是一場小小的交集，卻未曾想過，那樣本覺得早已禁止著的慾念，會因為這交集，而源源不竭地再次呈現。

謝如鶴沉默著，冇發脾氣，指尖在扶手上敲打，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彈奏甚麼調子。他的情感彷彿不太好，聲音也顯得降落。

謝如鶴重新垂下眼瞼：“試音那天告訴我，我也去。”

深玄色的發，一樣色彩的眼。藍白條紋的校服，洗得發白的活動鞋。身姿矗立。不愛說話，不愛笑。

“主題曲在電影裡是女二號唱的。”謝如鶴低著眼，苗條的手指捏起一塊骨牌，悄悄地擺放到指定的位置，“那就找女二號的配音演員吧。”

書念看著她，像個靈巧的等候嘉獎的小孩。

再次遇見他，不管過程如何，始終是令書念感覺鎮靜的事情。

謝如鶴穿戴寬鬆的衛衣，袖子很長。鎖骨露了出來，多了股頹廢的氣質。輪椅擺在一旁，他坐在地上，神情懶惰地搭著多米諾骨牌。

隻為見她一麵。

對於她來講，就像是走在路邊, 俄然聽到一首調子很好聽的歌。回家以後, 想找這首歌來再聽一次, 卻不記得歌詞, 想儘體例，都再找不到這首歌。

終究還是作罷。

方文承也冇彆的事情，正想替他重新翻開聲響，然後分開這個房間的時候，謝如鶴俄然開了口：“跟華景說，歌手我來指定，鼓吹曲我一併給他們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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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祐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嗯了一聲。

“行。”方文承說，“另有彆的要求嗎？”

書念不太瞭解：“那你為甚麼要來病院？”

把手裡的最後一個骨牌搭好，謝如鶴伸手把輪椅拉了過來，操縱手上的力道，雙手搭在扶手上，咬著牙用力，試圖坐回輪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