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桃李滿天下[第2頁/共3頁]

最可貴是光緒進士陳瀏在茹古齋曾購買一方假山石，愛好非常，曾賦《因憶茹古齋所得石》詩一首，題為：“英石自來聲作銅，橫作五尺起三峰。似聞蕭竹銷沈後，拖入蓬萊小院中。”支出他的《鬥杯堂集》內。固然文人學士為廠肆吟誦頗多，但對古玩店鋪題詠的，恐唯茹古齋一家。

不想侄子很有誌氣，對孫虞臣說：“三年何其長也，前人尚不受嗟來之食，侄兒要學漢朱買臣之負薪，隋李密之掛角，邊做事邊讀書。”

茹古齋在琉璃廠古玩鋪中，買賣比其他家做的好，大賣主多。朝廷官員、文人學士逛琉璃廠是先進論古齋，再進茹古齋，而博古齋的買賣被孫虞臣帶到茹古齋來了。茹古齋發財了，孫虞臣的氣度也大了，平時他不管櫃上的事，平常停業由趙佩齋措置。

此畫高士奇《江村銷夏錄》錄入，後入皇宮編進《石渠寶笈》，實傳世國寶。孫虞臣將畫送到在京候補的保藏家李葆恂府上求售，李葆恂終因俸薄有力購買。李葆恂曾幾次借觀，將有關此畫內容詳細著錄在《偶園所見書畫錄》中。

定名揮筆寫下“茹古齋”三個大字。這三個大字，當代書法家評之為渾脫蕭灑，老氣橫秋，筆力宏偉，光彩奪目，自光緒九年以來，一向被譽為京師名匾精萃之一。

孫虞臣親故鄉，重鄉誼在琉璃廠聞名，他前後幫忙浩繁鄉親在都城開設書肆、古玩店、裱畫鋪。“萬龍合古銅局”就是在他大力互助之下創辦。

孫虞臣一聽笑道：“我兒有如此誌氣，孫家何愁不能發財。”不幾天便把侄子薦到清秘閣王掌櫃門放學徒。

李葆恂另有一幅名畫在茹古齋冇買成，一樣也記錄下來。那是戴醇士仿董源山川。這幅後仿山川畫軸，被保藏界稱作“假賽真”，也就是說其藝術成績超越原作。

孫虞臣從宜古齋帖鋪請出趙佩齋到茹古齋當二掌櫃的。趙佩齋幫手孫虞臣運營茹古齋十五年，以鑒定、運營書畫、法帖為主，瓷器、銅器、古玉、雜項等文物也兼營。

光緒五年，孫虞臣的侄子從衡水縣故鄉來京住在博古齋，讀書籌辦招考，考個舉人、貢生改換孫家家世。居住長了不免聽了些閒言碎語，因為這是店主的買賣，不是姓孫的開的。

時候一長，店裡的伴計門徒們提及閒話來。孫桂澄找到叔叔，說甚麼也讓給找個事做。孫虞臣問明環境後說：“店鋪是人家祝家開的，不是我們孫家的，我已經交代讓櫃上把你的飯錢記在我的名下，年關結算時從薪水中扣除，你就放心讀書吧！等甚麼時候咱也像論古齋蕭家似地開本身的買賣，就不受這醃氣。”

孫虞臣是博古齋祝錫之的門徒，光緒初年他在博古齋當掌櫃。給店主贏利，店主給彆人力股，年關計帳時，他可從整年純利潤中提取非常之二，作為對他的報酬。當時叫吃股掌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