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賴皮[第2頁/共4頁]

我把食指壓在唇邊，對她們做個“噤聲”行動，接著指著長廊一端的涼亭，小聲道：“劉三姐，楊捕頭你們隨我到那邊說話。”轉而，對其他三個叮嚀道：“來壽，你去守著大門，見有人報案，或者有應招者上門，立即向我通報。來喜，你去廚房燒些開水備著”接著，我取出錦囊，從內裡拿出一些碎銀塞給來福，道：“來福，你去縣裡最好的茶葉鋪，買二斤春茶返來，要快。”

心念微轉，我側過臉，對她耐煩道：“我去叫她們泡壺涼茶為你解暑，很快便回，你先鬆開，聽話。”

我白了她一眼，冇好氣道：“以是你就美化人家，以解心頭之氣，是吧？”

她懶懶眯起兩條眼縫，許是見我滿頭大汗，才十及倉猝鬆開我手，直起家來目露訝異，捏起衣袖一角正要為我擦汗，卻被人從前麵提溜著衣領，如紙片普通丟到一邊。

她這才漸漸把我鬆開，繞過來與我劈麵站著，那雙澹泊喧鬨的星眸裡，竟漫著一層水波，叫民氣裡憐的慌，憐巴巴地看著我，粉嫩舌尖在略乾的唇畔舔了一下，乖乖道：“你去吧，但不準像前次那樣把我一小我甩在堆棧溜掉，彆讓我等太久。”

我不曉得她和之前阿誰紹竹雨之間到底有著如何的“乾係”，但憑她剛纔對我那般黏糊勁兒，我大抵也能猜出分毫，我不敢鑒定她們是否超出了同性間的友情，但起碼是有含混程度。至於她倆是不是你情我願，另有待察看。

我立即回絕：“那如何行，你是……”轉念一想，把格格二字說的很輕：“你是格格，如何能在衙門任職，混鬨。”

楊捕頭正要表示，卻被劉三姐低聲止道：“大人說甚麼，我們便聽著去做，你莫在糾三糾四。”不愧混過江湖，就是曉得分寸。

她連聲道：“我錯了，大人我錯了，我罪該萬死，我再也不敢爭光葉女人，更不會再對您扯謊。”

看來，隻能來軟的。

“我，我胳膊快斷了，求你快……直起來。”我實在撐不住了，聲音都是顫的。

我點頭道：“這就對了。”昂首向青蓮門看了一眼，接著道：“你到廚房幫著來喜，我到前廳看看。”

“夠了，再說下去把閻王老子都喊上來了。”我先止住劉三姐，轉眼對楊捕頭道：“來壽年紀尚小，派她守門，我不放心，還是你去吧，趁便看看來福返來冇。”

壓的我身子一歪，胳膊一沉，差點把她丟在地上，她卻涓滴不為所動，雙手死死按著我手，小臉憋得通紅，乾脆閉起眼睛，稠密的睫毛一抖一抖，賴皮一樣不肯起來。

“竹雨，你要去哪兒？帶我一起去。”

我躲開她的手，雙手背後，嚴厲道：“不可，現在是當班時候，被人看到衙門□□有外人收支，我今後如何去管束旁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