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3頁/共4頁]

固然如此，孝文的神采仍然發暗發灰，眼睛四周有一個暈圈兒，較著不過地閃現著縱慾過分的模樣。白趙氏終究明白給被窩裡打牆的作法完整失利，就變得惱羞成怒了。她再次把孫子媳婦傳喚到上房裡屋：“小朋友，你把婆給哄了！”孫子媳婦忙說：“冇有冇有！”白趙氏說：“馬駒的神采在那兒明擺著哩。”孫子媳婦低下頭無言以辯。實際上孝文並冇有因為婆的乾與而有半點收斂，幾近一夜也冇空過，更談不上遵循婆規定的“十天稀一回”的法律了。她本人也很吃驚，新婚三天連碰她也不碰的書白癡，一旦嘗著了男女交媾的滋味就一下子上了癮似的永無知足了。她現在也為孝文的身材擔憂，真的如許下去，孝文嫩撅了，她就要守活寡了。她在被窩裡規勸孝文：“細水長流好。你今黑忍一忍。等你長大了要如何就如何……”孝文卻當作耳邊風又做起本身想做的事。她對婆誠心腸說：“婆呀！打死我我也不敢哄你……我勸不下你孫子……”白趙氏說：“你跟他不要睡一頭，兩端睡下。”孫子媳婦說：“試過了……不可。他在那頭還能……”白趙氏說：“你該給他另暖一條被筒，分開睡。”孫子媳婦說：“那體例我也試了……他把被子扔到腳地，又鑽進我的被筒……”白趙氏眼一瞪，喝斥著：“嗬呀，說一千道一萬全成我孫子的不是咧？你個碎屄就冇一點錯咧？你看你那倆奶！脹的像個豬尿脬！你看你那尻蛋子，肥的像酵麵發嘍！看你這模樣就曉得是愛挨毬的身胚子！”孫子媳婦連熱誠帶委曲，低頭哭了。白趙氏冷著臉狠著聲說：“馬駒的事我轉頭說。你先把你管住。你如果再管不住，我就拿針把你的碎屄給縫了！”

白趙氏仍然不放心，持續十天裡竄改了入夜睡覺的風俗，吹了燈坐在被筒裡打盹，一當發覺孫子孝文窗戶紙上的燈光燃燒今後，她就溜下炕來走到天井裡，坐在孝文窗外的木馬架上說：“馬駒俺娃好好睡，婆給你擋狼。”這是孝文小時跟婆睡覺時的催眠曲。直到窗裡傳出孝文均勻的鼾聲，白趙氏纔回到本身的火炕上脫衣睡下。有一天早餐時，白趙氏接過孫媳服侍來的飯菜，把剛回身籌辦出門的孫媳叫住，很對勁地問：“你說，婆給你被窩裡把牆打成了冇？”孫媳婦滿臉緋紅，低下頭告饒似的喃喃說：“啊呀婆哩早都不……咧！”

孝文回到配房，自甘就範鑽進媳婦為他設置的那條被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