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拯救與毀滅[第2頁/共2頁]

她說：“我籌算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麥甜說：“那你造個原槍彈，毀滅了這個天下。”

聽完我的長篇大論，麥甜墮入了深思。

一句話把我嚇得半死，她那一刹時的神態語氣，讓我不感覺她在開打趣。

我們都覺得過幾天她會好起來，然後統統進入正軌。

究竟本相是，當晚我在她家，睡了一宿沙發。

當時我滿腦筋的問號，莫非我和她之間要展開一段違背倫理的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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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如何就不明白了，你不就是感覺你媽走了今後，你內心啥念想都冇有了嗎。這類事兒不止你碰到過，我也碰到過啊。我小時候，海陸空三兄弟不但罵我歐陽克，還說我是爹媽不要的野種，你曉得當時我外婆是如何鼓勵我的嗎，她說：做給他們看，讓他們曉得你比統統人都有出息！”

麥甜說：“你不能挽救天下，也不能毀滅天下，那你他媽還上甚麼大學？”

高材生說：“冇體例，我挽救不了這個天下。”

我們都冇法設想，一個曾經那麼女王的女人，如何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那晚我展轉難眠，內心的唯一的設法是：老子上輩子到底做了甚麼孽才淪落到你家睡沙發？

曉得甚麼叫空空的行囊嗎？意義就是隻能住五大花圃當中心花圃，投止在源源租的屋子裡。阿誰期間餬口非常寬裕，常常連煙錢都冇有。

第二天稟開的時候，為了表示心中的氣憤，我借了她五百塊。

過了好久，她說：“如果我有種去死呢？”

這讓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悲傷舊事，當年我第一次回到成都的時候，實在有兩首歌，第一首是：我終究回到了我思唸的都會，隻可惜這個都會裡已經冇有你……第二首歌是：我曾經豪情萬丈，返來卻空空的行囊……

高材生說：“那不可，就算造出原槍彈，能力也不成能毀滅全部地球啊。”

“都過了這麼多年了，我到現在都還冇找到甚麼胡想，甚麼目標。我隻明白了一個事理，既然你冇種去死，那總得找個彆例活下去。”

出來以後我發明我想多了，麥甜精力狀況好了很多，她跟我坐在床上純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