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她病了的這兩個月,她脆弱,不安,把他當作獨一的精力支柱,她的依靠讓他感受本身被需求,他乃至會記念那樣的她。
“我承諾,我承諾……”
他受不了她的斷交,更接受不了她的滅亡。
仳離二字,幾近摧毀了他統統的力量,他差點站立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