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稀奇的經驗(2)[第1頁/共6頁]

我們關上門坐下來，叮嚀內裡的保衛不讓彆人來打攪。

“唉，”我說，“我看這類景象有點不大對勁。”

我們以為最好是臨時不采納行動，且等那兩連人開走了再說。我是說我們內部這四小我有這個定見，還冇有和其他的人通動靜——怕的是惹人重視。我說四小我，是因為我們少掉了兩個；他們參軍不久，剛混進炮台來就被派到火線去了。現在非另派兩小我來代替他們不成。走了的那兩個是三十哩點那兩兄弟。我有一個非常首要的動靜要奉告你，但是毫不能靠這類通訊的體例，我要試用另一種體例。

“好傢夥，”韋布說，“我看這景象，我們可實在不大好對於呀！”

第二天我就收回了號令，把禱告和唱歌都製止了。隨後的三四天當中，新兵騙了參軍補助開小差的事件層出不窮，既熱烈，又惱人，乃至我底子冇有想到我那小鼓手。但是有一天早上瑞本上士來了，他說：

“噢，司令官，他一天到晚老在寫字。”

“我從門上的鑰匙洞裡偷看，瞥見他在寫字。以是我估計著他大抵寫完了的時候，就小聲地咳嗽了一下，我頓時瞥見他把寫的東西揉成一團，丟到火裡，東張西望地看有冇有人來。然後他就安然無事，顯出非常鎮靜和滿不在乎的模樣。這下子我就走出去，高歡暢興地和他說了一陣，再打發他出去乾點事情。他涓滴也不惶恐，頓時就走了。爐裡是煤火，才生起來的，他阿誰紙團丟到一大塊煤前麵去了，掉在看不見的處所；但是我還是把它弄出來了，這就是，連烤都冇烤糊哩，您瞧。”

“寫字？他寫些甚麼——是信嗎？”

阿誰“我們”很有文章，叫人擔憂。但是老在這上麵猜想是不值得的，以是我們就持續考慮更詳細的體例。第一步，我們決定加雙崗，儘能夠嚴格地實在防備。其次，我們想到把威克魯叫來，讓他吐出統統奧妙；但是這一招彷彿不大聰明，要等其他的體例都冇有結果的時候才行。我們必須把他寫的東西再弄到一些，以是我們就開端想體例達到這個目標。厥後我們想出了一個主張：威克魯向來冇有到郵局去過——或許阿誰空馬棚就是他的郵局吧。我們把我的親信書記找來——他是個名叫斯特恩的德國人，彷彿是個天生的偵察似的——我把這樁事情原本來本奉告他，叫他去設法破案。還不到一個鐘頭，我們又獲得動靜，說是威克魯又在寫。再過了一會兒，又傳聞他乞假進城去了。他解纜之前，他們用心遲誤了他一陣，同時斯特恩從速跑去藏在阿誰馬棚裡。一會兒他就瞥見威克魯清閒安閒地走出來，四周張望了一會兒，然後把一樣東西藏在角落裡一堆渣滓底下，又從安閒容地出去了。斯特恩從速把那件埋冇的東西——一封信——拿到手，給我們帶返來。上麵既冇有收信人的姓名地點，也冇有發信人的署名。信內裡先把我們看到過的那些話寫上，接著就說：